墨绿色的眼瞳里燃起燎原大火,他倾身吻下来,凶狠又急切,仿佛要将我撕碎。
“放开!”喘息的间隙,我终于有机会说话。修长的手臂与腿脚却背离意愿,紧紧缠在他身上。
程嘉溯笑起来:“你看,我放开了,是你放不开。”
巨大的耻辱令我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我闭上眼,眼泪簌簌而下。
程嘉溯这个狠心的人却转了态度,手指柔柔地擦过我眼下,轻声道:“别哭了,我满足你就是。”
我的理智溃不成军,大哭道:“程嘉溯,阿溯,你帮帮我!”
他拥住我,在我耳边低喃,“好,我帮你。”
……
在药效和耻辱的双重作用下,我被程嘉溯带领着,一次又一次达到癫狂的高峰。
一切都结束后,四周安静得令我感到心悸。我虚弱得几乎无法动弹,但不敢就这么昏睡过去,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用凉水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清洗。
裙子被揉得皱巴巴,裙摆上沾满了可疑的液体。我抖着手,拉起裙摆放在水龙头下搓揉。
程嘉溯略做整理,转身到包厢里的沙发上坐下,盯着我。
他现在的样子十分性感,但我无心欣赏,一想到在那么多人知晓的情况下,他同我做了这种事,烦躁就一阵阵涌上心头。
裙子几乎全湿了,凉冰冰地贴在身上。我生出一股子自暴自弃的情绪,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木然回视他。
良久,我才说了一句:“我是参加同学聚会,和同学一起过来玩的。”不是因为离不开男人,非要勾搭一个上流社会的公子哥,才出现在这里。
程嘉溯点点头,依旧不说话。
他在等着我认输,但我不想认输——认输,就意味着我承认我贱。
一想到他竟用这个词来形容我,眼泪又忍不住要落下来。我狠狠擦着眼眶,恨自己不争气。
他这样说,我该立即反击回去才是,怎么就知道软绵绵地哭?
张梓潼,你怎么这么没用啊?
程嘉溯突然叹口气,命令我:“别哭了。”
我恶声恶气道:“关你什么事?”
我伤心,我偏要哭!要你管!
“我女朋友哭成这样,你说关不关我的事?”他身上冰冷的气息消退了,慢慢变得柔和。
我抬起眼,呆呆地看他:“你什么意思?”
之前不是已经闹到决裂了么?
他摊摊手:“你在反思,我也在反省。我发现我可以放弃一切艳遇和桃花,但我真的不能失去张梓潼。”
“所以,我来找你了。”
我还处于被他伤害后的警惕当中,“你是来找你表弟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