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跟您一样就好。”
走了一条长长的古色走廊,我们被服务员带进一个单独的包厢,这里有专人在弹奏着钢琴,一座大大的钢琴下面,是一条用小石头堆积起来的路,两侧之间,是一条缓缓流淌着的溪水,流水声配上这钢琴曲,恰到好处。
“二位稍等。”
我点点头,那位服务生便退了下去。
同样的,季祎琛绅士的为我拉开了椅子,连方巾都仔细的帮我整理好。这一系列体贴入微的动作,弄的我整个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于是为了让我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别扭,我就当今天的季祎琛是受刺激了。
不一会,二份西冷牛排同时摆放好在桌上,我看着面前的刀叉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我以前应该也是很少吃这些东西的,不然我不会生出这种陌生的感觉。
犹豫了一会,我还是拿起了刀叉,有些僵硬的在牛排上,切着,切是被我切下来了,就是模样可能就没季祎琛的那么好看了。
他切个牛排就跟解剖尸体似的,仔仔细细。
没一会,一盘整理块块分明的牛排就呈现出来了,接着,他不声不响的推到了我跟前,“吃。”
“好。”
于是,我也真的就那么不客气的全吃光了,等到回家的时候,季祎琛依然还是那副不正常的模样,下了车,我逃荒似的跑回别墅。
季祎琛。紧跟其后。
我房门刚刚打开关上,他就进来了。
“我,我去给你熬药。”
“稍等,我……”
“怎么了?”我刹住了脚步,整个人靠在门板上,只见男人垂了垂眼眸,道:“没事,你去吧。”
“好的。”
这次,我跟往常一样把要自然的晾了一会,在端上了楼。
“试试温度。”季祎琛没有接,而是示意我给他试温度。
“啊?”
“像上次那样试。”
“哦,好。”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掐着鼻尖,小嘴轻轻地吸了一小口,这苦的我都要哭起来了,五官扭曲的都差点不是自己的了。
“温度正好,季先生,可以喝了。”或许,这姓季的就是想让我试试,看有没有给他下毒呢?就算不是,那也是他想看我五官扭曲的样子,要不然他这么会这样笑我。
男人轻笑出了声,停顿了会,最后盯着那碗药,道:“我要你喂我。”
这个死闷骚男,一不正常起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抵抗住的!
“好,我现在就去那勺子。”我正往门那头走去,可冷不防的,季祎琛一个箭步,冲到了我跟前,他整个人慵懒的靠在门板上,道:“用嘴喂我!”
说实话,就这一句彻底把我给吓蒙了,以前在这么接触触碰,我跟他都没进行到这样亲密的一步,用嘴喂,那岂不是……
我整个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有些颤,“季,季先生我做不到啊!”我感觉,手中那只碗,都在摇摇晃晃了。
“是吗?”
“是,是……”
“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