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恩情,我们康家记下了。”
柳眠眠回礼道:“夫人客气了!康世子至情至性乃是不可多得之人,是悦薇福薄。
请康世子节哀。
原是相思无解,唯有岁月可治愈。”
康夫人面露赞赏,柳家嫡女虽然年纪小,人却通透。
看着桌子上切开的人参,康夫人再一次行礼:
“多谢柳侧妃开解,马车就在外面,今日多有打扰!改日定登门道谢。”
“康夫人,请。”
康君梧被他娘装上马车,打包带走了。
同时带走的还有小魏太医。
……
谢凌渊把海棠她们撵出去。“眠眠,就寝吧!小魏太医说的对,岁岁年年亦年年,珍惜当下,不负时光清浅。
眠眠,来为夫给你拆头面。”谢凌渊勾勾手。
“你会吗?”柳眠眠心中忐忑。
会不会呢?必须会。
“会。”
一刻钟后…
两刻钟后…
半个时辰后…
谢凌渊打开寝殿的门,满脸挫败:“海棠…你进来一下!”
……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有亮。
赵府的大门口。
“相公,天冷路滑,这个手炉你拿着。”芳芝把手炉放进沈祁的手中。
沈祁冷着脸。
现在越发确定是柳旺,他跟柳眠眠甚至是谢凌渊说了什么。
以至于…谢凌渊对他不假颜色。
态度冰冷。
芳芝身子还没好,拖着流血的身子。
起来伺候沈祁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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