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炽敲打着案几,捧着侧脸更正一步。
“我可从来没有把驭空当成是你,驭空就是驭空,她不是我替代任何人的影子。”
“在我眼里,其实你一直都是最初的摸样,挥剑果决,可肩重担。”
她没有回答。
但你的直觉告诉自己,她心情应该不错。
因为她捧着搪瓷茶盅遮掩了嘴,百毫的茶水喝了半天也没见底。
反倒在察觉到白炽的凝视后蒙上浅浅的绯色。
“油嘴滑舌的。”
“景元现在的样子,怕是给你的狐狸舌头教坏了……”
作为师傅,她一路听到有关罗浮闭目将军的传闻。
“哈哈,油嘴滑舌就油嘴滑舌吧。”
“总比心里有一万句话,彼此却相见无言要好上太多吧?”
你索性张开怀抱上前抱住了她。
听着略显缭乱的五脉不和之音,瞳色坚定。
“毕竟我知道你是个病人,我所守护的人病的不轻。”
“入梦深陷梦魇,情绪吐露失能,甚至时常见血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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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承诺过一定会治好你的!”
“相较于上次告别前你如今情况如何?”
白炽试图从镜流身上获得更多的信息。
毕竟她是你接待的最长的魔阴身患者,更是你的家人。
“从你身上学来的两招度厄羽针在百年前就彻底失效。”
“若非剑灵压制,我早在几次苦战失控下错杀千百。”
“好在如今又得月阴仪盘调和,只要不是重现倏忽之乱,自有分寸。”
“果然还有隐患啊。”
望着月阴仪盘白炽生出隐虑,虽知此物虽好,但毕竟置露在外。
平日对付那些二流杂鱼也就算了。
倘若遭受令使级的强敌,尤其是丰饶一系的对手。
稍稍诱动魔阴,此物就会碎裂。
“对了,要不要我要告诉你独属于苍城的秘密,这个秘密可不是谁都能说的……”
她就像是偶归故土,却意外猎获的孩子般想对你分享秘密。
而白炽则摇了摇头。
“我可不喜欢因为好奇心而给你惹来麻烦。”
“而且我知道你想告诉我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