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庄玲扭扭捏捏的动了自己的双脚,使得那秽物彻底流下去,然后才道:“大人真是说笑了,以大人的身份,现在奴家委身大人,日后还得靠着大人嘞。。。”
沈庄玲这个年纪正是陈操最好的那口,当下就在沈庄玲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正色道:“怎么样,我让你找的那个东西有着落了吗?”
“有。。。”沈庄玲妩媚一笑:“倭国有部分大名种植了那个,他们称之为‘黄色珍珠米’,还不是大人您说的称呼‘玉米’。”
“拿回来多少?”陈操问道。
沈庄玲不知道是不是来金陵单身久了,自从上一次被陈操强行后入之后再见陈操时就显得格外热情,当下就红脸道:“奴家用一车瓷器管他们买了一船回来,就在龙江渡口停着呢,不过,大人想要拿走那一船东西,须得有个条件。”
还敢和我讲条件?
陈操有些不快,便问道:“讲。。。”
沈庄玲凑到陈操耳边喘-息道:“奴家还要。。。”
陈操出了沈记铺子是被赵信扶着上车的,第一感觉这么累,赵信讪笑道:“大人,三十女人如狼似虎,大人以后还是悠着点吧。。。”
“混账东西。。。”陈操感觉脚软:“去龙江渡口,把沈记的货船上的东西全部卸下来,运回军营,然后吩咐贝天华,让他安排那些军余把东西全部晒干,年底之前种植下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是大人。。。”
。。。
“操江水师营地在龙潭,满编是两卫外加一个千户所,战船现有楼船八艘、八百料海船一艘,外加其它船只共计一百余艘,不过大部分年久失修,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自从魏国公府领操江以来,操江水师现有的兵员只有五千六百人,”赵信骑在马上朝着陈操仔细说着:“大人,魏国公还在乎那些小钱。”
陈操转头看着赵信,然后笑道:“五千六百人那一年就有五千六百两,凭空冒出来的钱你不要?”说着也忧心忡忡的道:“我还未去过操江水师,不知道底细,先看看再说。”
龙潭距离金陵城有二十里左右,骑马差不多半个时辰不到,早就得到消息的水师官兵已经在营门外列队等候。
原来的操江水师除却徐弘基任提督之外,实际管事的是一名千户,不过这个千户官因为陈懋修的到来而被徐弘基调走它地任职,徐弘基甩手掌柜,操江水师现在实际的掌门人就是陈操。
“末将陈懋修见过将军。。。”陈懋修与其弟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因为是陈璘的后人,家传武职,看起来军伍风范都比较足。
陈操官职太多,大明军队中但凡军职到了游击将军这一层,才能自称‘本将军’,别人也能称呼其一声‘将军’,但陈操还是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大人’。
“陈千户客气了,以后营中不用管我叫将军,还是称呼‘大人’吧。”
“末将领命。”
陈操在陈懋修的带领下走进水师营地,见惯了右卫营地的水泥营房,此刻见着的水师营房,除却破烂两个字以外,陈操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词可以形容。
“陈千户,咱们也算是本家了,去年我想尽办法把你调来操江水师,你不会觉得是在和你开玩笑吧?”陈操转身站住,他实在是不想往里面再走了,那泥泞的地面已经把他的靴子弄脏。
陈懋修抱拳笑道:“大人哪里的话,大人在辽东与浙江作战屡次得胜,能得大人想起调来水师,那也是末将的荣幸。”
“既然如此,那就擂鼓聚将,我要训话。”
点将台在渡口边,这里是军事禁区,没有百姓经过,站在点将台上可以看见远处长江水道内的水师战船。
陈操清了清嗓子,从赵信手里接过土制喇叭:“众位将士,本将乃是新任操江副将陈操,以后你们跟着我陈操混,保证你们活的风生水起。”
陈操一句话说完,底下却是一言未发,定睛一看,一个个懒懒散散的不成体统,陈懋修开口道:“大人息怒,末将才来这里时也是这个样子,手下的兵都跟闹似的,大人也该晓得,他们有的四个月都没有领到军饷了。”
“你们吃了多少回扣?”陈操不禁问道。
陈懋修赶紧解释:“大人明鉴,年底之后南京兵部拨发下来的银两到水师只有三千两,各级官校领完之后就没剩下几个,就是末将,那也是两个月没拿钱。”
站在一旁的陈泳素插话道:“大人明鉴,卑职等家中有些余财,还能自足,但手下的那些士卒却没有,是以我与兄长两个都把领到的钱粮发到了本队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