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常常在山村后的小树林里幽会,沉浸在那短暂的欢愉里。它像果实一样,总是诱人偷偷地去尝试,因为人的情欲一旦开始,就很难再停下来。
在不知不觉中,婵婵怀孕了五个月。当孙貂蝉知道婵婵怀孕这件事时,气得“七孔生烟,双眉倒竖”,指着婵婵的鼻子狠狠地骂道:“一个女孩家,不自尊自爱,不知害羞,不怕邻人嘲笑。”也许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上效下仿。
但事已至此,孙貂蝉只好同意给女儿操办婚事,一遮百丑。真是一场闹剧,两个青少年结婚刚刚四个月就做了新生儿的父母。
婵婵嫁给的是一个“寡母独子”家庭,婚后的第二年,婵婵渐渐露出了遗传自她妈妈蛮横无理、随心所欲、泼辣的性格,婆婆和老公整天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
一不顺心,不是与婆婆吵嘴骂人,就是和自己的男人撒泼打滚,装楞充傻,享受着家庭“女王”的待遇。
人生是一场电影,痛苦是一个开端,挣扎是一种过程,死亡是一种结局。而婵婵的老公二绿现在都在经历着这些。
他的内心时刻在纠结,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扛不住情感诱惑,不该过早地偷吃男女交往中的情感‘禁果’?难道过早地结婚成立家庭错了?”
二绿实在不想与婵婵在家过这种经常吵吵闹闹、不得安宁的生活了。心想: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按着自己的路去走。
在朋友李二的介绍下,二绿收拾行李,匆匆奔赴东海市长年务工了。
自二绿打工走后,婵婵就把孩子交给少言寡语的婆婆楚楚代养。虽然白天和邻人说说笑笑,未感到寂寞,可是每到夜晚,没有丈夫陪伴在身边,自己一个人独处一室,才知道孤独是如此难以忍受。
一个人在天空下永远孤独,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永远荒凉,一个人晚上总是忍不住哭泣,总是在寒冷的夜里想起一个人。
于是,婵婵与隔壁的二绿家的堂哥打劫,二人暗生情愫。
打劫人长得帅气,由于家境贫穷,年龄到了三十多岁仍然未讨到老婆。春情萌动,相互衷肠,在那个夏日午后,二人犹如干柴烈火,迅速燃烧在一起。
“打劫,你说我们会有未来吗?”婵婵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无助,双手紧紧抓住打劫的衣角。
“我不知道,但此刻我只想要你。”打劫紧紧地抱住婵婵,呼吸急促,嘴唇颤抖着。
有时,天气炎热,婵婵借故以节约用电开支,就直接来到打劫的客厅打地铺睡觉。偷情的日子看似浪漫,却无视了世俗的眼光。
就这样,两年快乐的时间匆匆过去了。婵婵终于想明白,这样和打劫二人继续纠缠下去是没有好的结局。
于是,她也来到二绿工作所在的东海市,和言听计从的二绿租了间菜市场门面房,二人做起了售卖猪、牛肉的生意。
凭着一股狠劲,每每顶着星星去进货,早上菜场开门就来卖肉。
或许,婵婵想用汗水以此洗刷自己曾经的任性,那一段不堪回首的情感经历,表达对老公二绿的愧疚。
凭着能说会道,日常生意顾客盈门,苦干了八年,在银行存款超百万元。
即便超过上百万又能怎样呢!毕竟人生中谁造下的孽,到底还是得谁去偿还。
可命运的捉弄从未停止,二绿养小老婆的事被婵婵发现,这段充满波折的婚姻,最终还是走向了尽头。
山村的夏夜,寂静得让人窒息。婵婵形单影只坐在床沿,对着孤灯,思绪如潮。
“为何会这样?曾经的爱都去哪了?”婵婵喃喃自语,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当真相如风暴袭来,我才知你的心已在别处徘徊。那一瞬间,世界崩塌,心成碎骸。愤怒、伤感、绝望,如潮涌来。
回忆曾经的誓言,如梦已改,我泪如雨下,心似被阴霾覆盖。为何你要背叛这爱的舞台?
年少无知的我,也曾经迷失在欲望的海,背叛过这婚姻的洁白。命运啊,为何如此弄人?让我们在爱中沉沦,又彼此伤害。我渴望回到最初的爱,可一切已无法重来。
夜更深了,只有蛐蛐的鸣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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