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特征?”景梨歌舌尖的烫感散去,默默收回了舌头。
“想法也一样,若兰也觉得当初事有蹊跷,只是事经多年,当初那位大夫恐怕是已经去世,历经此事的下人也都被撤换,很难再说。”
“嗯。。。关于这个,母亲当时身边总该有一两个亲近的人吧,那之后她们都去了哪里?”
“我正要和你说此事,绛雪,进来。”
话落,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撒花纯面百褶裙的姑娘,眉眼清秀的模样看着十分舒心。
绛雪扶着门框,定定的看着景梨歌,半晌才回过神行礼。
“绛雪见过小姐。”
她一说话,景梨歌便认了出来。
“你是上次把我堵在门口的那人。”
“你别怨她,是我不让她放你进来的,她还不满来着。”元卿看了看绛雪,示意她走过来。
“这是你母亲生前身边最亲近的丫头绛雪,原本还有一个,但她自你母亲去世后便回了老家,绛雪没有可去的地方,也不愿意离开,我便收留她在我这里。”
“绛雪姐姐好。”
“姐、姐姐。。。奴婢不敢当,您叫我绛雪就好。”
“绛雪懂些医术,我想叫她去你的晴芜院当差,多少对你也能派上些用处。”
“好,多谢姨母。”
景梨歌抬眸看了看拘谨的绛雪,“你既然是母亲身边的人,应该记得母亲去世前的模样吧,回头可否说与我听?”
“自然的,小姐。只是小姐,奴婢当初也怀疑是其他的地方动了手脚,但无奈医术尚浅,连着温胎药里的玄机也没有发现。若是我医术再精进些。。。”
“既然都已经过去了,就无需如此自责。医学的话。。。”景梨歌脑海中闪过那双银灰色的眸子,“我或许可以寻到人问一问。”
“而且此事并不难想,无非便是周姨娘或者大房的人,一个个排除下去总会有思绪。”
说完,景梨歌发现元卿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姨母?”
“大房的动机是不存在的,周氏更加是,她比你的母亲要早怀孕,而且已经确定是个男孩,当初她对你母亲尊敬恭顺,完全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的角色。”
“知人知面不知心,反正现在我是彻底把她得罪狠了。”
元卿听她如此说,连忙询问详情,景梨歌便挑拣着讲了讲二夫人的事情。
“绾合吗。。。没想到这些年她也过的如此凄惨,你母亲从前在时就经常帮衬着她,现下倒又轮到你了。。。”元卿顿了顿,想起了宁若兰同她说的事情,有些难开口的望着景梨歌。
“姨母想说什么?若是关于我的眼睛的话,大可不必担忧。十二年都平常的过去了,只是没有色彩而已,又不是失明,于我而言无甚所谓。”
元卿见她似乎不想提起此事,便只好轻叹一声再不言语。
“对了姨母,方才兄长是来过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