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神经错乱的穷和尚,真以为自己瞎几把猜就猜得到小爷的真正志向?!
滚几把吧!
不过一个疯和尚能说出这番话,说明他还算有些才干。
所以叶瑾耐着性子继续听他说下去,看看这个疯和尚还能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出来。
和尚见自己的策略起效果了,谈兴更浓。
继续口沫四溅的说道,“老父母这几天又是狐假虎威,又是借力打力,看的贫僧眼花缭乱,大呼过瘾。特别是去堵锦衣卫大门的时候,贫僧虽然没有亲临现场,但是依然热血沸腾,颇有“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亦往也”的壮举。”
“天下能将锦衣卫压迫得自断一臂,恐怕只有大人一人而已。”
“不过老父母目前看似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但实则是火上浇油,朝不保夕。”
“现在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大人圣眷正隆,所以才对上大人之后往往退避三舍,不敢与大人争锋。但是不知道大人想过没有,借他人之威早晚有被识破的时候,大人何不自己成为山中那头真正的老虎呢?!”
疯和尚说完之后,就一脸期望的看向叶瑾,似乎想要在叶瑾的脸上看到一丝慌乱的神色。
但是让他失望了。
叶瑾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慌乱的神色,反而是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如果本官所记不差的话,你这些天不应该是在蹲大狱吗?!为何对外面的事情知晓得这么清楚?!”叶瑾好奇问道。
和尚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神色,淡淡道,“贫僧虽身陷囹圄,但是耳聪目明,只要贫僧想知道,天底下就没有能瞒得住贫僧耳目的事情。”
“说人话…”叶瑾没好气道。
噗嗤。
赵今夏没忍住,一下子就笑喷了。
疯和尚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只好老实交代,“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了,贫僧想不知道都难。而且这些天县衙大狱里关了这么多管事小厮,好像有一个还是江夏侯周德兴独子,所以贫僧在大狱里的时候就对老父母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了。”
哦?!
小爷也成名人了?!
叶瑾扭头看向陈洲,吩咐道,“回去之后让刑房对大狱进行整顿,别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里面谈天说地,他们是去蹲大狱的,不是去唠嗑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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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洲忍着笑意,拱手道,“属下领命。”
说完叶瑾看都不看这个疯和尚一眼,背着手继续往上游走。
疯和尚有些懵逼。
自己都把事态说的这么严重了,为何这小子还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啊?!
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所以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不对啊!!!
牛鼻子老道士不是说这桩隐秘事全天下只有他和贫僧两个人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