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苏胭已经躺在床上了,傅景砺一手扯着她的腰带,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亲的十分用力。
苏胭有些喘不上气来。
她无力的看着傅景砺。
“不行。”
傅景砺动作一顿,幽深的眸子看着她,虽然不说话,但是却让苏胭感受到了强烈的谴责。
她以前一直以为,傅景砺冷心冷情,不可能会对谁动情。
但是见了傅景砺现在这个样子,她才知道,其实傅景砺也是个普通人。
“被人听到了不好。”
苏胭有些破罐子破摔。
反正拒绝不了傅景砺,那就顺其自然吧。
傅景砺动作一顿。
他扣着苏胭的手动了动,有些不舍的摩挲了好几下苏胭的后颈,然后才留恋的松开了。
“嗯。”
他居然真的答应了苏胭不碰她。
起身之后,他就下了床,端正的坐在床沿。
“你父兄的忌日是不是要到了?”
傅景砺问道。
苏胭再次愣住。
傅景砺居然知道自己父兄的忌日?
“是,快要到了。”
她点了点头。
父兄的忌日是四月八号,明明是春光明媚的日子,但是听到父兄死讯的时候,苏胭冷的浑身都在打颤。
“我会帮你安排好一切,跟安成喻和离吧。”
傅景砺说完,深深的看了苏胭一眼,然后从容的走出了苏胭的房门。
很快,春箐回来了,一脸局促。
“小姐。”
她刚才原本想要提醒小姐的,但是却被景王殿下的侍卫一把给拎了出去,还捂住了嘴,根本没有办法发声。
春箐急的不行。
苏胭笑了笑:“没事。”
她自然知道,春箐挡不住景王。
不过,这个传说中性格冷硬手段又狠辣的男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不一样?
苏胭很仔细的想了想,自己以前根本没有跟景王有过任何接触,更没有来往。
虽然父亲以前教过景王骑射功夫,但是只教了很短一段时间。
“小姐,景王殿下没有怎么你吧?”
春箐走了过来,还顺手把丢了一桌子的首饰给收了起来。
“没有。”
今日倒是没有做什么,但是,以后就说不准了。
傅景砺说的没错,还是早点和离的好。
苏胭沉了眉眼:“春箐,明日开始,就让府里准备好祭奠用的东西吧,父兄的忌日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