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温言就端着一碗秋梨膏朝着周家走去。
这才刚进门就看见王翠娟正在给周建业包扎伤口。
许温言看到后一皱眉,将秋梨膏放在桌子上走了过去:“二舅你这腿怎么伤成这样啊?”
“温言来了,快坐。”周建业拍了拍自己的床边。
“几天前上山想捡点柴火回来,不小心摔着了。”王翠娟还想卷着那布条却被许温言拦着。
“舅妈,不能这样再包着了,你看着乌青的地方都发炎了,我看里面已经是有脓水。”许温言虽然面色平静但还是佩服这周建业,这种伤口疼起来是真要么,而且处理的不好很可能会引起发烧。
古代的人因为这样死的不在少数。
王翠娟面色一惊听许温言说着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但是这几天周建业也不喊疼她以为没什么大事:“那,那这可咋整啊。”
“舅妈,你们家有白酒吗?”这种时候得消消毒。
“没有啊,当家的他从来不喝酒。”
许温言左右看看:“那舅妈你去村长家借点白酒,拿小半碗回来。”
“好,好。”王翠娟也不敢耽搁,拿上碗就朝着门口跑了。
许温言先是生了火,将水烧上然后再回去看那周建业的情况。
“二舅你也真是的,这么严重咋的不去王德顺那里抓点药。”许温言看着发发青的伤口也是觉得瘆人,这摔下来得多疼啊,膝盖肿成个大馒头似的,两口子也是心大。
“家里的钱都给你舅妈买药了,我这。。。。。。”
“钱重要命重要?处理的不好的话你这腿就废了不说,很可能命都没了。”许温言朝着那肿胀的地方轻轻捏了捏。
疼的周建业直咬牙:“嘶,这么严重啊。”
“我还能骗二舅你啊。”
等水烧开后许温言先是拿他家的手巾打湿后先擦拭擦拭,在这期间许温言都感觉那周建业要疼晕过去了,就是死死撑着。
没过一会王翠娟就赶了回来:“温言,白酒。”
将白酒放在凳子上后许温言用第一次消毒。
周建业咽了咽口水:“温言,这个疼不疼啊。”
许温言对着周建业笑了笑摇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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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酒精触碰到淤青的时候周建业只感觉有无数的针在往皮肤里蹿:“嘶。”许温言能看到这周建业将牙咬的青筋都暴起了。
“哎哟,温言你轻点。”王翠娟在一旁看到眼泪都要出来了。
许温言心里翻了个白眼,这还能怎么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