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感觉头顶都要冒烟了,她扭头悄眯眯打量商礼,商礼在听到文玉的打趣后,皮笑肉不笑,“怎么,你还能帮你礼哥解决身体需求?”
鹿溪麻了,这商礼可真有够直白的,看样子真是憋的太久了,都已经憋得脑子不正常了。
“啊?什么?礼哥,你别吓我,我可是弯的,虽然你长得也不错,身材也够好,但我对你没有兴趣啊!”文玉哀嚎,急忙扭头找鹿溪,“嫂子,你赶紧给他治治吧,这男人可不能憋太久,要不然会损害那方面功能的。”
鹿溪:“……”
她决定不理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够可恶的。
“商太,听到没,男人不能憋太久。”商礼一本正经看向鹿溪,拉着鹿溪坐进沙发后,将人牢牢抱在怀里,小声对她说:“今晚要补偿我。”
鹿溪羞得浑身打颤,她推他,“你够了。”
“哎哟嫂子别害羞,这是情趣,我和我老公也经常这样的。”文玉一副很懂的样子,他一边跟门外的服务员交代着什么,一边还能抽空给鹿溪分享宝贵经验,“我礼哥这么缠着你,正说明他爱你爱到走火入魔,爱情不就是想亲亲抱抱滚床单嘛,如果连肢体接触的想法都没有,那根本就不算爱。”
“听到没?”商礼亲着鹿溪敏感的耳朵,完全不在意文玉会不会看得见,他笑声低沉,胸膛震动,“文玉说得可都是过来人的经验,难道商太不喜欢我亲你抱你?还是说不喜欢我在床上……”
“求你了别说了。”鹿溪真觉得商礼憋出问题来了,他以前可没这么‘骚’。
手心里传来湿意,商礼舌尖舔完就走,鹿溪脑子里轰隆一片响,她感觉她今晚肯定会被折腾死的,这男人本就凶悍,再加上长时间克制欲望,她要不要找个理由搬出去躲几天啊!
“吆!都来啦!”宣宁和金明佑拿着酒进来,鹿溪立马推开商礼的手臂,往旁边坐了坐。
商礼不满,拧着眉看她,那黑沉沉的目光充满疑惑和警告,鹿溪挺直胸膛,努力不去看他。
“不过来摆筷子,坐着干什么?等我伺候?”金明佑瞥一眼商礼,商礼哼了声,站起身来。
鹿溪也急忙跟过去,其实哪需要她们这些人摆筷子,服务员站了一排等着服务呢。
“商太,近来可好?”宣宁拉开凳子,请鹿溪坐。
包厢里就鹿溪一个女性,备受大家的照顾,鹿溪有点不好意思,道了声谢,这才坐下,她笑着说:“挺好的。”
她又问玉树临风的宣宁,“宣总呢?生意还兴隆吗?”
“一切都好。”宣宁笑得如沐春风。
“你们两个这是甲方和乙方尬聊呢?”商礼给鹿溪倒了杯白葡萄酒,他随即在鹿溪边上坐下,手臂占有欲十足地搭在鹿溪的凳子的靠背上,黑眸半眯睨着宣宁,警告意味十足。
宣宁看他这样,嘴角不由一抽,“我说商总,你这就过分了,我不过是和嫂子随便聊两句,你有什么可醋的。”
“单身汉最好离已婚漂亮女人远一些。”商礼爹味十足的说教宣宁,“要不然容易挨揍。”
“宣宁,你没看到礼哥浑身冒火,有什么一触即发嘛,你这个时候惹他,不是正好遂了他的意嘛。”文玉拉走宣宁,小声在他耳边嘀咕,“礼哥欲求不满。”
宣宁震惊又后怕,“你怎么不早说,我这不是正好撞他枪口上嘛。”
文玉:“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兄弟仗义,你今晚非得死这里。”
“多谢兄弟相救,要不然我以身相许吧?”
“滚蛋,人家老公会吃醋的。”
听这两人就在不远处窃窃私语,声音刚好能被鹿溪听见,鹿溪顿觉耳根子滚烫,她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到见底,只想把身体里的火先降下去。
“你们两个要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要不我给你们开个房间?”商礼幽幽的声音响起,宣宁和文玉吓了一跳,立马走过来坐好。
金明佑见状,冷哼着嘲讽,“德行!”
“饿了饿了,先上菜。”文玉朝门口喊一声,“服务员。”
没一会儿,服务员端着提前就已经安排好的各种菜品,鱼贯而入,很快,偌大的餐桌就被摆得满满当当。
看着这满桌美食,文玉端起酒杯,笑眯眯对几人说:“虽然大家同在一个城市,可平时要是凑一起聚一下,还真是不容易,来,新年在即,就祝大家身体健康,财源滚滚。”
大家一起举杯,开开心心喝了酒。
鹿溪正埋头吃东西的时候,突然听文玉说:“嫂子,要不我们玩个游戏?”
鹿溪茫然,“什么游戏?”
“你看我这里有个钢镚,等下如果是正面的话,我就和金明佑喝交杯酒,可如果是反面的话,你就和礼哥喝交杯酒,你看怎么样?”文玉不知从哪里摸出个硬币,还放在嘴边吹了一下。
鹿溪一愣,这不是在套路她嘛。
“嫂子就说敢不敢吧。”
吆呵!竟然还使即将法,鹿溪当然不能忍,她扬了扬下巴,“行啊,谁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