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她,作风泼辣,对于上级的要求,执行起来,也是毫不马虎。这不,拆迁指挥部安排她看好薛老师两口子,她就真的上心了。最后薛老师,出去躲起来了,她少不得也受了些埋怨。这不,好容易看到了薛师母又出现了,当即一不做,二不休,就想先把她控制住。
谁曾想,中途杀出了个年轻人,不但坏了自己的大事,还因此挨了薛师母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说,这口气,你能忍得下去吗?
所以,尽管政府办的高梁主任,把她劝回去了。但,心头的这个火气,还远远没有消除。
在江坝这个地方,挨人耳光,是极具羞辱性质的。这与挨了别人一拳,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要找回这个场子,出了心中的这口恶气,似乎不太可能了。
想想都着气。
中午回家,气得饭都没吃。最后打电话给弟弟林福来诉苦。
她弟弟,叫林福来,是警察,在城关派出所,年前刚提拔为副所长。一听姐姐挨了别人一耳光,顿时就炸毛了。
他对这个姐姐感情很深。他老家在农村,父亲去世得早,全靠这个嫁到城里的姐姐资助,才得以连续复读了几年,最后考上了警校,也才有了他的今天。
现在姐姐挨了人家的打,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辖区,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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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放心,我这就想办法办她!”
“你别冲动。我也是心里着气,找你诉诉苦,没想让你替我出气,别出了乱子,给你造成影响。我告诉你,那个拉住我的小伙子,好像有点不简单,和蔡县长很熟。要不然,要不是政府办的高主任拦着劝,我肯定也不会放她过身的。”
林福来放下电话,倒也冷静了不少。他就想看看,那个和蔡县长很熟的小伙子究竟是谁。在他的意识里,这家伙肯定不是好人,拉偏架。控制着自己姐姐不动弹,让她挨了别人一耳光。自己得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替姐姐把场子找回来。
打听到,蔡县长把薛老师等人,都安排到了县招待所。
那个地方,他也很熟,经常去。
他的妻妹,也就是常说的小姨子,就在那里工作。
当初,小姨子高中毕业后,没有工作,还是他利用派出所的关系,介绍去的呢。这一晃,也三四年了。
他还没狂妄到敢到县政府招待所去检查的地步,所以,着了便装。
此刻,招待所里很安静,午休时间嘛,再加之春困。就连前台的服务员,也靠在椅子上打盹。看到他进门,也只是抬了抬眼皮,见他没说话,再次把眼皮耷拉了下去,不予理会。
正欲往里走,忽听得室外的草坪上,“呯嗵”一声沉闷的巨响,似乎有物体从高空掉落了下来。
也许是职业敏感的缘故,他立马掉头冲了出去。循声找过去,却见一个女子,衣衫不整,躺地草坪上,嘴角渗出了鲜血,眼见不活了。
林福来的心,顿时拎了起来。
因为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小姨子,吴晓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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