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了,奶奶的事不能怪你。”
“你也不想看到奶奶这个样子。”
“所以,陆长川,我们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好吗?”
陆长川黑色的瞳孔里压抑着的温柔在此时倾倒而出,心似有野草疯狂生长。
明明她的手柔软温凉,此时他却觉得灼热滚烫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烧透。
“好。”
他将那张薄薄的纸收了回去。
话说出口,舒南栀发现自己竟然轻松了许多。
“我睡了多久?”
“半个多小时,我记得你说要去看奶奶,就进来叫你。”
“那我现在去吧。”
闻言,陆长川走上前,弯腰扶着她从床上起来,“等一下,还有件事要做。”
舒南栀眼里不解:“什么?”
她现在应该不用做轮椅了,可陆长川还是推过来了一把轮椅,和之前略有不同的地方,这个轮椅的扶手边上竖着一根杆子,杆子上几个钩子,看起来就像输液室里常用的那种挂杆。
“这是?”
“你要挂水,坐着个去,不会耽误你挂水的时间。”
陆长川耐心极好的给她做着解释。
舒南栀了然点头。
而此时,小秦也敲了敲门进来。
“夫人,要挂水了,这个要挂上好几个小时,早点挂完,晚上也能好好休息。”
“夫人?”
舒南栀诧异的抬头,看了看小秦,又看了看陆长川。
小秦之前不是叫自己院长夫人的吗?
突然更换点称呼,让舒南栀一时间没有立刻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