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本是前行的脚步,渐渐停了下来。
“听你的意思,你似乎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景媛瞳孔含泪,轻轻点头。
苏曜负手而立,寒声道:“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若是你这个难言之隐不能让朕满意。
那就休怪,朕降罪于你了。
”
景媛闻言,如蒙大赦,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她咬着红唇,楚楚动人的道:“奴家的父亲,已经有近两个月,没有往家里回过信了。
”
“只是两月没往家里回过信,你便至于如此?”苏曜面无表情的喝道。
“并非如此。
”
景媛哽咽的开口,“家父几乎每月都回往家里准时寄信,自打他在地方上任后,十几年来,历来如此,从来没有间断过。
”
“我们景家,也托了不少人去打听。
可去打探之人,同是如石沉大海,没有带回来一丁点的音讯。
”
“奴家怀疑,家父,是不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可又无法离开宫内,故而只能出此下策,以乞求,可以得到陛下的垂怜。
”
苏曜上下盯着景媛看了好一会儿。
对方所言,并不像是假的。
他心中疑惑的很。
这地方为官者,跟土皇帝似的,哪里还能出了什么岔子?
他疑惑问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在何地为官?”
“家父景宏,在纪州城,担任刺史之职!
”
景媛一五一十的应道。
苏曜听言,蓦地一怔,一刹那的时间,如同遭受雷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