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然一身,带一把剑,就能走了。
”
徐鼎业将酒坛子一扔,摔碎在地上,酒水流淌出来。
“浪费酒水。
”
残狱府主摇头说道:“你可知晓,一坛子酒,用多少粮食酿造,工序繁琐,何其不易?在残狱府,就连老夫都时常找不着酒……”
“所以才要多喝点儿。
”
徐鼎业笑了声,说道:“粮食这东西,确实得来不易……晚辈走过净地,见过流亡的百姓,也在高柳外城住过几日,没几个能吃得饱的。
”
“那你还如此浪费?”残狱府主皱眉道。
“最后一次了。
”
徐鼎业吐出口气,说道:“以后不会了。
”
“这一次落败,心中如此挫败?”残狱府主走近前来,淡淡道。
“技不如人,败于对方手中,倒也还过得去。
”
徐鼎业笑着说道:“就是过往,总被人家喊作小神宗,总是将自己当做下一代的师尊……不免过于骄傲狂妄,现在算是清醒了些。
”
“瞧你醉成这样,不像清醒了。
”
残狱府主摇头道。
“被人击败,本就受挫,但一个照面,被人砍了二十三刀,只划破了对方的衣袖。
”
徐鼎业无奈道:“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废物。
”
“你如果是个废物,栖凤府除无常以外,没有人才了。
”
残狱府主说道。
“这倒也是,就算一败涂地,好歹当代之中,也就只有他比我强。
”
徐鼎业说道。
“他已入炼气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