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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风很高兴,这才象是一家人嘛!赵雨柔能住下来,他再下点工夫,推倒还不是很轻松的事情。
饭毕又闲聊了一会儿,便各回各屋。
杨天风先泡了个热水澡,浑身舒爽,解除了大半的疲劳。换上舒服的睡衣,从隔间走进了卧室。
孟秋兰半倚在床上,有孕在身,嗜睡懒散,眼睛已经是半睁半闭。听到脚步声,才强打精神,抬头冲着杨天风一笑,促狭地问道:“不去陪老三,倒来陪我这个大肚婆娘?现在我睡觉可占地方,你也得老实点,别碰了肚里的娃。”
“我睡觉还翻跟头打把事呀?”杨天风钻进被窝,伸手搂过孟秋兰,听到她倚在自己肩头,满足地长出了口气。
“去陪老三吧!”孟秋兰把男人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享受着丈夫的抚摸,喃喃地说道:“好不容易才拉到身边,可别疏离了。把事儿办了,才真是一家人呢!”
“你咋知道事儿没办呢?凭为夫的魅力……”杨天风还想吹牛,却被孟秋兰轻轻掐了一把。
“是姑娘,还是媳妇儿,看神态和走路的样子,还不知道哇?”孟秋兰笑着用头拱了一下杨天风,取笑道:“下了这么大工夫,可别让她再跑喽!”
杨天风讪讪地一笑,强辩道:“我要的是她甘心情愿、死心塌地,就象你似的。”
孟秋兰咯咯一笑,离开了杨天风的怀抱,推着他说道:“去吧,陪她聊聊天,要是留你,你不就如愿啦?要是赶你,你再回来。”
“明天再说吧!”杨天风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躺了下来。
………………
第二天,吃过早饭,杨天风便和赵雨柔按照昨天说定的安排,一起出门,前去慰问毫县的军工企业。
与杨天风联袂同行,只能说明赵雨柔已经在心里承认了两人的关系。尽管她一直顶着三夫人的名头,但却从来没有以这种身份与杨天风在一起对外露面。
“马骑得不错。”杨天风看着赵雨柔,轻轻勒着缰绳,与她更靠近一些。
“这马挺温顺,我和郝佳琪也经常练习。”赵雨柔呼出白雾,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停顿了一下,又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工作那么忙,怎么还抽时间设计衣服的图样儿?”
“不是专门抽时间,而是正经工作累了,休息时随便画上两笔,算是放松下头脑。”杨天风解释道:“再说,这也不是白画的,制衣厂答应给军队制作军装时只收成本价呢!”
“连休息时也不闲着,你真是太辛苦了。”赵雨柔钦佩地看了杨天风一眼,说道:“不过,画功大有长进啊,从前后画的图样儿对比,就能看出来。”
“熟能生巧罢了。”杨天风谦虚地摇了摇头,说道:“按理说,国难当头,吃穿是不太讲究的。可大后方的达官贵人多的是,制衣厂也是打着从他们身上赚钱的目的。”
“他们难道不勤俭朴素,共渡时艰?”赵雨柔有些诧异。
杨天风有些鄙夷地摇了摇头,说道:“据我所知,好象没有。不仅没有,趁着物资短缺,发国难财的还大有人在呢!”
赵雨柔皱起了秀眉,好半晌才说道:“雨情也跟我说过一些大后方的怪现状,看来是真的了。”
杨天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不说这个了,那里咱们管不着。还是在鲁豫皖边区,咱们尽力做好吧!”
赵雨柔点了点头,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停顿了半晌,又不太确定地问道:“那我穿得是不是奢华艳丽了一些,换件旧衣服是不是更好?”
杨天风不由得失笑起来,说道:“有什么条件说什么话,好好的衣服非要打上补丁,你说是不是做假虚伪?我不喝兵血,你辛苦工作,吃的穿的都是自己挣的,问心无愧。至于勤俭朴素、共渡时艰,那也是因人而异,因自身条件而不能千篇一律。比如抗战前是山珍海味,现在换成大米白*面;以前是大米白*面,现在少吃几顿,多换成杂粮,也无可厚非。”
“就你的歪理儿多。”赵雨柔笑得开心,嘴上却揶揄着。
“你仔细想想,这也不算歪理儿。”杨天风笑道:“难道为了艰苦朴素,还让咱们都吃糠咽菜不成?那也不成个样子不是。对了,你以前就是这样的想法。现在呢,应该知道绝对的平等,至少在吃穿上,是不可能的。”
“那倒也是。”赵雨柔点了点头,颇有些感慨地说道:“现在想来,以前确实是挺幼稚的。这一两年来,我感觉是成熟了不少,学识也有很大的长进。这都亏了你呢!”
杨天风当仁不让地颌首,缓缓说道:“以后我的时间可能会充裕些,准备写两本书。你的成熟令人欣慰,基本上够格当个编辑了。”
“夸我呢?”赵雨柔调皮起来,从马蹬上抽出脚,轻轻踢了杨天风一下,“就说文笔不如我呗,丢面子啊?”
杨天风干咳了一声,严肃正经地说道:“这两本书啊,非同小可,关系到国家民族的命运。嗯,今晚我再与你好好商谈,让你领会其中的深远意义。”
“想得美。”赵雨柔翻了翻眼睛,转头不看杨天风,脸红红的,不知是被寒风吹得,还是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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