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警觉地掏出兵刃,对邓超道:“先生,希望您能如实说出真相,否则我们将采取必要措施。”
邓超看了看侍从,又望向怨毒的拓流拔,缓缓开口:“真相其实很简单,我早说过,一切都是拓流拔自导自演。他并未丢失钱包,那么此童自然不可能偷他的钱包。
至于为何此童口袋中有他的身份牌,很简单,因为他趁此童不备时放入的。既然你们能在其身上找到身份牌,为何不继续寻找钱包?我想,若你们找不到,拓流拔或许会说,可能是此童丢弃了他的钱包,只留下身份牌,反正你们也找不到,无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只是拓流拔未料到,此童的监护人会如此爽快地给出五百万。嗯,你们猜得没错,拓流拔便是那种愿意挥金如土乘坐头等舱,然后用非法手段敲诈他人钱财的败类。”
邓超言毕,侍从立即将兵刃对准拓流拔,道:“抱歉,先生,我希望检查一下您身上是否有您的钱包。
拓流拔闻此眉头微蹙,对侍者言道:“在下愿受查验,然而若无果,又如何补偿在下心神之损?在下急欲验明支票真伪矣!”
“休多言!支票若是伪造,我再赠你五十万两!”稚童乐贤财势显赫,轻蔑一瞥拓流拔。
一番细查,侍者并未在拓流拔身上寻得钱包,面色瞬时阴沉,望向邓超,厉声道:“先生,此事何以解释?”
邓超嗤笑一声,言道:“不知贵司侍者考核何标准,何时在下言钱包在他身上?”
遭邓超嘲讽,侍者略感尴尬,低首问道:“敢问……”
“彼邻座旅人臀下,自去寻吧。”邓超语毕,拓流拔面色霎时惨白,此情此景,难以置信!他怎知钱包所在?
果不其然,侍者片刻后于那旅人身下寻得拓流拔的钱囊。内含拓流拔之照,使拓流拔无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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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流拔急切之下,手指邻座旅人,喝道:“我明白了!是你盗我钱包!是尔所为,对否?尔欲嫁祸于稚子!”
那旅人原在酣眠,未知先前之事。闻言即惶恐跪地,向红衣女子与幼童道:“姑娘,小公子,并非在下,我岂能行窃?何况,我怎会嫁祸小公子?姑娘,非在下所为……”
拓流拔未料此人竟识得红衣女子与幼童,且看似为其二人之仆。侍者亦察此情,冷哼一声,手握刀鞘抵住拓流拔腰侧,言道:“先生,请随我来。”
侍者已查实,拓流拔的钱囊并无巨款,遑论百万,连一万两亦无。侍者疑心拓流拔登机之动机,或如邓超所言,乃欲乘头等舱碰瓷之恶徒。
若此人惯犯,擒之岂非可获功勋?且往后搭乘此航班之人,或将增多……
“先生,多谢。”侍者向邓超致谢,欲留其联系方式,以上报上级,为邓超争取更多福利。
邓超无意于此,楚涵瞥邓超一眼,对侍者道:“在下随行,为他之幕僚。”
“嗯,多谢!”侍者颔首,随即携楚涵押着拓流拔离去。
邓超闭目,飞往拉斯维加斯需在拉达斯转机,此航班飞拉达斯耗时十三时辰。邓超打算一觉睡至精神饱满。
幼童原欲与邓超交谈,此刻视邓超为偶像。红衣女子向幼童摇头,轻声道:“乐贤,这位兄台亦甚疲倦,待他醒来再谢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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