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经过一番缜密且细致的审问,周通巢穴的所在之处终于被彻底查明。贾瑀毫不犹豫,即刻行动,马不停蹄地率领着护卫和锦衣卫朝着目标疾驰而去。
他们一路风尘仆仆,马蹄声急如骤雨,扬起阵阵烟尘。
抵达周通巢穴时,双方瞬间陷入激烈的战斗。喊杀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刀光剑影交错纵横,闪耀着令人胆寒的光芒。贾瑀身先士卒,奋勇杀敌,他的身姿矫健如龙,每一招都凌厉无比,似疾风骤雨,迅猛而致命。在他的带领下,众人士气高昂,如同一群勇猛的狮子,势如破竹,锐不可当。
一阵激烈的战斗过后,周通巢穴被成功攻克。在巢穴中,缴获了大量的私盐,那私盐堆积如山,数量之多令人咋舌;还有堆积如山的财富,金银珠宝琳琅满目,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贾瑀望着眼前的战利品,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胜利的喜悦和对正义的坚守。
他当场宣布:“此次诸位皆英勇无畏,战功卓着。每人赏银一千两!”此令一出,众人欢呼雀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那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巢穴都掀翻。
贾瑀对周通采取的这一系列果敢凌厉的行动,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金陵的那些不法官商们的心头上,带来了极其强烈且巨大的震慑。
要知道,周通可是在江南六省肆意横行、嚣张跋扈了长达几十年之久啊!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一直没有人能有足够的能力和魄力将他彻底制服。然而,贾瑀却以令人惊叹的速度和效率,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成功地将他剿灭。
这样的结果,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超乎想象,甚至连做梦都未曾料到会发生。而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之前他们精心策划、密谋许久的一系列行动,在当前的局势下已经完全无法按照原计划继续推进下去了。
就在这时,心怀忐忑的盐商们怀着焦虑不安的心情,又一次汇聚在了一起。
这时,马瑞祥面露忧色,率先开口说道:“范老爷,之前您提议让咱们控制出盐量,以此扰乱盐市,想办法逼走这贾大人。可现今的状况您也看到了,贾大人的手段如此厉害,简直就是猛龙过江啊,在这样的情形下,咱们还敢继续负隅顽抗、执意抵抗吗?”马瑞祥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江承业听罢,不屑地冷哼一声,板着脸说道:“哼,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兵头。他之所以敢对周通痛下杀手,那是因为周通是个彻头彻尾的匪类。咱们可是正儿八经、本本分分的商人,他难道还能毫无顾忌地对我们动手不成?”江承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傲慢和轻视。
程启运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道:“这可不好说啊。听说这贾瑀是依靠赫赫军功起家的,倘若他在这一系列的行动中杀红了眼,恐怕根本不会去区分你究竟是商人还是匪类啊。”程启运的话语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汪鸿图紧接着说道:“依我之见,我们要不还是先暂时按兵不动,观望观望局势的发展变化吧。”汪鸿图的建议中带着谨慎和保守。
范崇礼默默地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心中也是左右为难,犹豫不决。他的脸上满是纠结和迷茫,不知该如何抉择。
这边盐商们商议不出个结果,另一边甄应嘉火急火燎地把金陵提督军务大臣郑景、守备首领太监高亚腾、参赞机务大臣卫德耀几人找来商议。
甄应嘉心急如焚地说道:“贾瑀如今杀气腾腾而来,咱们要是再不拿个主意,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你们倒是说说,我们应该如何应对?”甄应嘉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恐慌。
郑景冷哼一声,说道:“这小子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啊!这才刚来了不到十日,就做出了这样一件大事,而且如今他还没有来拜会我们几人。他眼里还有咱们吗?”郑景的话语中带着不满和愤怒。
高亚腾面露难色,着急地说道:“太上皇可是给我捎信了,让我配合这个贾瑀,可是这贾瑀如今来者不善啊!我这到底是听太上皇的,还是自个儿拿主意?”高亚腾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和纠结。
卫德耀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哼,贾瑀是来办理盐务的,我等谈不上阻拦,更谈不上配合。这事儿啊,我看你们折腾去,别把我拉下水。”卫德耀的语气中带着推脱和逃避。
甄应嘉一听,怒目圆睁,指着卫德耀骂道:“卫德耀,你别在这儿说风凉话!这贾瑀可不是光来办理盐务啊,他还顶着个右都御史的头衔呢!真要追查起来,谁也跑不掉!”甄应嘉的愤怒溢于言表。
卫德耀也不甘示弱,回击道:“甄应嘉,你少在这儿吓唬人!我刚上任不足一年,金陵的事我能有多大责任?”卫德耀的态度强硬。
郑景拍着桌子吼道:“都别吵了!现在是互相指责的时候吗?咱们得赶紧想个应对的法子!”郑景的吼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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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亚腾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高亚腾的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甄应嘉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喝道:“卫德耀,你别以为能独善其身!这金陵的事务你就算参与得少,难道就能脱得了干系?”甄应嘉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卫德耀梗着脖子,毫不退缩地喊道:“甄应嘉,你别把责任都往我身上推!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卫德耀的态度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