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怀恶意的问:“听说樱花国曾经和贵国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深切仇恨,那么如今,听说贵国有和樱花国继续建交的想法,请问这是否代表着,你们已经原谅他们所做下的恶行,忘了历史的悲痛?”
这个尖锐的问题一出,全场沉默了下来,这个问题永远是华国难以被触及的伤疤话题。
听到这个问题,傅玉书冷下了眉眼,声音铿锵有力,他目光直视着提问的那个记者笑着,语气却很冷:
“历史依旧是历史,伤痕永远是伤痕,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我们永远无法替经历过苦难的先者原谅些什么,但时代在发展,为了避免同样事情再次发生,我们需要进步。”
“众所周知,樱花国曾经与M国之间也发生过小小的摩擦,但后面,两国依旧建立起了良好的外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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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书笑了笑,继续淡定道:“既然樱花国都能有如此的气魄,我泱泱大国,多交几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事。”
傅玉书看着提问的那个M国的记者,朝他笑笑,依旧大气又温和。
可在场的谁不知道,当年M国给樱花国送的一颗小胖子,直接让樱花国死伤大片,造成了严重的人口伤亡以及经济损失。
从这番言论出现的那一刻,有些人看着傅玉书心道:这是个难缠的人物。
后面多次交锋间,大家也都的确发现,傅玉书这个人,人不如其名,仅仅看他外貌,很是温和有礼。
但当他拿起话筒的那瞬间,气场全开,很少有人能接得下他的言语攻势。
他熟知多国历史,在这个言论场中,甚至能用别人的语言,引用别国的历史,来反驳他们所说的话。
傅玉书句句珠锋,直逼事情的本质。
在关于维护国家该有的权利时,他更是分寸不让,将语言化作最有利的武器。
每次听到华国外访的代表团中有傅玉书时,总是有人头疼的捏了捏眼角。
国际上的政客们不是很欢迎傅玉书,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外国的大妈大爷和小孩子们,从第一次在电视和杂志上看见傅玉书,就被他迷得找不到路。
甚至还一度有人写信给上面,说希望让他在他们国家定居。
每次傅玉书去国外时,出机场时,总会许多人在热情的迎接他。
他朝他们温和的笑笑,但真到了该为自己国家争取该有的权力时,他丝毫不让。
周野这时也成为了资产上千万的大老板,西装革履,俨然已经不再是从前在地里刨食的农家汉子。
他也依旧支持着国家的建设,国家财政亏空那些年,他二话没说,直接将数千万的资产全部无偿捐献给国家。
有许多人都在笑周野是个傻蛋,周野笑笑,他已经拥有了一辈子吃喝不愁的钱,要那么多钱,不如直接将它用在刀刃上。
那时候笑他的人越多,后面等国家发展起来,频频给周野的企业开绿灯时,那些人才后悔。
周野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奉献了自己的力量,后面,国家也回馈了他许多。
后面,事业有成的周野和傅玉书还有一些专门保护傅玉书的保镖们,回了一趟周家村。
那时新闻媒体发展还不是很发达,他们也没有人知道傅玉书和周野这些年究竟发展得如何。
周野和傅玉书开着车子回了村,给村里捐献了路,还设立资助奖学金,力求能真正的帮助想读书的孩子读书。
因为考虑到一些人的贪婪本性,这些钱不会直接发放到学生手中,而是会从孩子读书的书本费,住宿费中直接扣,每一年期末,如果这个孩子成绩不错的话,她甚至还能获得一到五百元的奖励。
只有这样,那些舍不得钱的父母,也许才会放下对男孩女孩的偏见,让女孩子也能去上学。
这次回去后,傅玉书和周野,隔着重重人海中,看见了当年的知青们。
时光和生活的苦难已经磨平了他们的棱角,看到光鲜亮丽的傅玉书和周野,张强下意识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他眼中混浊,身形瘦小,远远看去,像一条看见主人就下意识摇尾巴讨好主人的狗。
何瑶则眼神麻木,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农村妇女的模样。
后面周野和傅玉书,和张立东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在他们两后面去京市上大学后,这村子里发生了许多事。
他们二人离开没多久,陈大婶家的陈春花就和镇上的一个男人跑了。
当时陈大婶还以为陈春花出什么事了,大晚上的,召集了全村的汉子挨着一起招惹,结果有人看见她和镇上一混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