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刚刚是事出有因,我并未怪罪于你。”说完,将心头的异样的感觉甩出脑海中。
“走吧,若是再不回去,想必父皇要大发雷霆了。”沈明珠拿出藩篱带上,率先迈步朝皇宫走去。
江远也快步跟上沈明珠的步伐,耳朵上的红晕还未消除。
沈明珠一步入长信宫便觉得气氛不对劲。
往来的侍从皆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且行色匆匆。
知夏此时正站在正殿门口等候,见到她来,脸上露出一副欣喜的神色,正想对她说什么。
然而庆平帝的声音从知夏身后传来。
“嗯?这是要说什么?可否也让朕也听听?”
知夏连忙低下头支支吾吾道:“陛下。。。。。。奴婢没说什么。”
沈明珠见此上前一步,挡在了知夏面前,讨好地看向庆平帝道:“父皇,您有什么事问我便好,不必为难一个侍女。”
庆平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婢女。”
沈明珠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把搀扶住庆平帝往殿内走去,还对身后的知夏使了个眼色。
知夏了然,立马转身向小厨房走去。
庆平帝斜了一眼沈明珠,也未说什么,任由沈明珠拉着他向殿内走去。
“你们都下去吧。”沈明珠让在殿内侍候的侍女们都退下。
待殿内只剩下他们父女二人时,沈明珠亲自烹茶给庆平帝倒了一杯。
庆平帝拿起茶盏哼了一声道:
"别以为这样朕就会原谅你。
"
“父皇这话可就冤枉月芽儿了。”沈明珠面上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然后不动声色地将受伤的手臂藏了藏。
庆平帝却眼尖地看见了沈明珠的动作,严厉道:“让朕看看你的伤口!”
“父皇,只是一个小伤口罢了,不碍事的,何况太医也看过并无大碍。”沈明珠仍是藏着,上次父皇对她才说过为君者并不可以以身犯险,而她仅仅是过了几日,就明知故犯。
“你是又把父皇上次的话当做了耳旁风了是不是。”庆平帝脸色严肃,沉声道。
“这不是当时还有侍卫在一旁吗?”
“你可知你想百般隐瞒的事情,被沈长知在朝堂上说了出来,顺便为他博得了美名。”
沈明珠脸上浮现出一抹了然的神色道:“从昨晚他的表现来看,便知道他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是父皇,又焉知这不是一场请君入瓮?”
庆平帝挑了挑眉,好奇地问道:“那你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