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怎么还不去礼堂呢?”兄弟俩异口同声问道。
安吉丽娜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抓了抓已经半干的头发,状若无奈道:“头发还没干,我可不想被风吹了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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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看向弗雷德,“既然你们那么期待,怎么还有空跟我聊天?”
弗雷德和乔治相视一笑,唰地一下将院袍的帽子戴上,双手摊开向上:“不给糖就捣蛋!”
维奥莱特和埃里克:这个我熟!过年时我们也是这么干的!
安吉丽娜被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桌子上的糖果盒里抓了一把太妃糖,塞到兄弟俩手里,然后推着他们往门口走:“行了,糖给你们了,赶紧走赶紧走!”
他们再不走,她可就没时间捣蛋了。
弗雷德和乔治拿到了糖果就把帽子摘下,互相搭着肩,嘻嘻哈哈地离开了寝室。
安吉丽娜看到他们离开后轻轻舒了口气,又回到壁炉前等了一会儿。确保格兰芬多休息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后,才回到自己的寝室,把藏在床头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她脚步轻快地来到弗雷德和乔治的寝室,轻声用阿拉霍洞开打开了门,闪身进去。
虽然这时格兰芬多塔楼只有她一个人,但她还是谨慎地左右看了看,才轻轻关上了门。
“啧,真不愧是男生宿舍,真是乱得没眼看。”安吉丽娜环顾了寝室一周,嫌弃地吐槽。
也许是第一次做坏事,她心跳比平时要快上几分,拆包装时手有点抖,又拿着说明书确认了一遍,然后展开了她等下要用到的画纸。
“Whatthe……!!!!”
安吉丽娜看清了画纸上的东西,瞬间瞳孔地震,差点就把画纸扔了出去。
她抚了抚被吓得怦怦跳的小心脏,后怕地喃喃道:“难怪维奥莱特让我尽量别看,这也太可怕了,多看一眼都得做噩梦。”
镇定下来后,安吉丽娜熟练地用粘贴咒,将画纸各自贴在了两张床的床架顶板上。画中人那双阴森的眼睛正对着下方的枕头,保证双胞胎一躺下就能直直地撞入画中人的视线。
她一个星期前就被维奥莱特提醒要提前学会用粘贴咒,现在才会一分钟不到就将两张画纸都贴好。
画纸贴好后,安吉丽娜一手将魔杖对准画纸,一手掏出说明书,将最下方被圈起的咒语轻声念出。
很快,画纸就像宣纸浸入水中,慢慢地消散、融解,最后被顶板完全吸收,不留一丝痕迹。
“好神奇的咒语,维奥莱特的妈妈也太厉害了!”安吉丽娜看着这一幕,不禁感叹。
将另一张画纸如法炮制后,安吉丽娜把剩下的包装草草地团在一起,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双胞胎的寝室。
她跑回公共休息室,把包装和说明书一同扔进壁炉烧掉。谨慎起见,她还守在壁炉前,盯着火焰一点一点把证据全部湮灭掉,又用铁夹将灰烬混在一起后,才去把手洗干净,披上外袍,离开了休息室。
安吉丽娜赶到人声鼎沸的礼堂时,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霍格沃茨,或明或暗的星星像璀璨的宝石一般,点缀着苍茫的夜空。
维奥莱特正心不在焉地听着卡萝谈论美国和英国过万圣节的经历,频频看向礼堂门口,看到安吉丽娜进来之后,眼神瞬间一亮,询问地眨了眨眼。
顺利吗?
安吉丽娜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放心。
然后,两人的视线分开,在别人眼里,这不过就是朋友间点头打招呼。
安吉丽娜并不是最晚到的格兰芬多,在她落座五六分钟后,满头大汗的奥利弗·伍德才提着扫帚,匆匆赶来。
又有几个斯莱特林跟着斯内普教授走台步似的进来,学生才算来齐了。邓不利多正和麦格教授聊得火热,看到斯内普教授入座,他便抬手示意宴会开始。
维奥莱特又看到了开学晚宴那神奇的一幕,所有美食一瞬间全部出现在长桌上。
她眼疾手快,给自己拿了两个松饼、一个南瓜派和两只奥尔良烤鸡翅,又舀了大大的一勺黑椒汁土豆泥,就开始大快朵颐。
喜欢吃甜食的阿什莉果断拿了面前最后一块苹果派,手慢了一步的卡萝都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