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命语气有些疑惑,“我们姐妹二人也是从来没有见过他,更何况在外出行我们都是带着面纱,连你们都不清楚我们的样子,他一个瞎子从哪里知道的?”黑司命继续道:“不错,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根据我们的情报,这个人是在韩国国都新郑说书为生,故事精彩绝伦,颇受追捧,在当地很有名气。”女英抬手止住他们的讨论道:“说书?什么是说书啊?”娥皇白了她一眼,随后道:“就是将书中的故事口述出来。”女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神有些茫然,“说故事也能吸引人吗?”黑司命语气淡然道:‘真想知道,自己去听听不就知道了。’女英眼神一亮,谁知道被娥皇一瞪,顿时又老实了起来“我警告你,最好不要给我到处乱跑。”女英有些害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吐了吐小舌头,“不会啦,姐姐放心就是。”。。。。。。茂密的森林之中枝繁叶茂,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一张美轮美奂的脸庞之上。女子抬着头,眼眸闭合,用那张玉颜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如云般的秀发披散,一种绝世的魅力散发着。“美人榜,真是有趣,可是为什么我居然没有上榜呢?”她的声音如同歌唱一般,缓缓飘荡在这里。搭配上那身火红色的衣裙,她就仿佛是一朵盛放的红莲一般,似乎下一刻就会熄灭。女子坐在高高的枝头上面,轻轻摇晃着那两条如同象牙一般白皙的小腿。忽然间,她睁开自己水蓝色的双眸,低下头去,看着树下的两人,轻声道:“你们说,为什么会没有我呢?”树底下,一名死气缠绕,浑身黑袍的男子道:“或许是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又或者是太过遥远,毕竟他一个瞎子,上哪里知道你的名字呢。”女子用手拖着自己白皙的下巴,摇头道:“虽然他是个瞎子,但是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瞎子,他都知道楼兰大祭司,以及匈奴那边的人,没理由不知道我啊。”“那边,岂不是更远?”楼兰远在沙漠地带,匈奴更是在北方外的草原那里。这里都距离新郑不知道多远呢。这个时代没有那些便捷的交通工具,想要到这里,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呢。很多人终其一生,甚至都出不去自己生活的镇子,更不要说是那么远了,哪怕是听说,都只是局限在七国之内。而且乱世之中盗匪横行,哪里会有人随便出远门呢。他一个瞎子,再怎么也不可能有周游列国的本事吧。只怕是连方向都找不明白。对方似乎是被她的问题给难住了,沉吟了半天才回应道;“或许,是他孤陋寡闻了?”女子叹息一声,“可是连阴阳家的月神,罗网的惊鲵他都知道啊,怎么偏偏就不知道我了?她微微皱起的秀眉甚至还带起来了些许的哀伤。好像她很是在意这个问题一样。人家隐世不出的人你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这个在江湖之上这么活跃人?难道真是我不够好看,所以入不了榜吗?树下的男子顿时陷入了沉默,后悔自己一开始就不该回答她的问题。明知道在她美丽的外表之下是一颗古灵精怪的心,自己何苦折腾自己呢。“好了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走吧。”他选择拒绝回答。女子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歪着脑袋依靠在树上。一直到男子的身影都要消失在林子里,都要看不见他了,她才叹口气缓缓跳下跟在后面。“好好好,走了。”直到几天之后,这个被各国人津津乐道的美人榜才逐渐平息下来。而排出来这个榜单的陈墨,却依然只是每天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进城,说书,然后带着一大笔钱跟夫人回家,van游戏。回到家后,两人都要在桌前清点半天的收入。每次攒够一定的数量,惊鲵都会把刀币收揽起来,准备在第二天进城换成金子。要不然这么多刀币放着很是不方便,还是金子方便储存。忙完之后,惊鲵缩在陈墨怀中,很是郑重的开口,“夫君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说。”陈墨默默点头,随手将她搂在怀中,将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之上,“要是实在累了的话,下次我们就不劈了。”他都能够感受出来,惊鲵这次比以前都要累不少。惊鲵愣了一下,随后白了他一眼,“不是说这个!”“啊?不是这事啊,那下次继续劈好了。。。。。。”惊鲵:“没完了是吧,过不去了是吧?”“再有下次,我就把脚劈你脸上去,看你搞什么鬼!”她继续说道:“我是在想那个,我们要不在新郑买个房子吧,我们现在的积蓄做到这一点也不算什么难事,夫君你感觉呢?”“怎么忽然想到要问这个了。”惊鲵有些着急道:“我不是贪图生活享受的女人,不用买很好的,只要近一点就好了!”“这样的话,夫君以后就不用每天都来回赶路一个多时辰了。”“天天这么赶路,如果每天都是好天气也就算了,可是如果遇上风雨天气呢。”“道路本来就不好走,不安全,更何苦。。。。。。。”她沉默了一下,“更何况夫君的身体还不太好。”“如果在新郑买个房子,岂不是方便很多。”惊鲵老早就考虑这问题了。两人现在住在村中,每天从新郑来回都要花很多时间。而且那改名紫兰轩的地方又是风月之地,晚上现在才会做生意。等陈墨忙完两人回家,都已经是半夜了。像是这会,两人亲热完了,外面都已经微微亮了。陈墨心中一动,虽然他清楚自己没有丝毫不方便的地方,但是夫人能如此为他考虑,这让他心中暖暖的。感动的他立刻爬到惊鲵身上,找到那诱人的小嘴狠狠含住,一直到惊鲵有些喘不上气把他推开才罢休。陈墨搂着她,柔声道:‘要不我换个营生便是,一直这么说书,虽然收入也不低,但是到底不是个长久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