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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分得清吗
又等了以会儿,萧瑟蹑手蹑脚的出去,朝着集中寝舍区去了。
东呈学院里,分成男寝区和女寝区两处萧瑟和北越灵的小院子虽然是独立的,但也是在女寝区的范围所以,从萧瑟的清辉院到余薇住的寝舍并不远。
没错,萧瑟要去找余薇,打算趁着夜黑风高,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毕竟林玉儿也就算了,那是真的算得上有过节。
可是余薇就神奇了,她跟余薇虽然同班,但是之前都没有什么交集的。她总不至于相信余薇太过高风亮节,路见不平之类。
用了御风术,萧瑟眨眼间就看到了连成排的寝舍。
挨个找过去,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余薇的。
萧瑟趴在屋顶,探出神识观察着无力的动静。
这一个片区的寝舍都是两人一座屋子,分成三间,中间是共用的地方,东西两头分别有两间卧室。西面哪一件的女子今晚似乎睡得特别沉。
而东边,萧瑟看到了两个人。
“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听说你和林玉儿都要被赶出去?”男子面露不耐,萧瑟觉得有些面熟。
“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我们本来是要给那萧瑟难看,却不想三皇子殿下甚至永懿太子都在场,我们出师不利,还被开除了,呜呜,昭,我以后怎么办啊,要是被赶回家,我爹一定会杀了我的。”
萧昭看着余薇哭哭啼啼,自己的衣摆都被对方弄得不成样子,忍者恶心道:“好了,别难过了,你自己小心,虽然你失败了,可是我承诺你的东西还是算数的,毕竟你也跟了我一场,我不会气你于不顾。”
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个储物袋,萧瑟的神识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储物袋的一角绣着一个小小的萧子。想来,是萧家分发的东西。
原来在背后使坏的人是萧昭。
她之前还以为是那个萧芩。
想到莫名误会了萧芩一把,虽然萧芩并不知道,萧瑟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这,昭,当时明明说好的,我帮你把萧瑟逼出学院,你给我,给我……”余薇不甘心的拿着那个储物袋,里面不过一点中品灵晶和几颗下品聚灵丹而已,和以前萧昭承诺她的上品灵晶和一枚准上品聚灵丹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啊。余薇想要争取,可是看到萧昭冷冽嘲讽的眼神,忽然间就不敢说话了。
“呵,你也知道本公子的要求是让你给我把萧瑟逼出去,结果呢?你不但没有,反而把事情弄得几乎人尽皆知,那萧瑟定然就会起了防备,到时候,本公子要下手就更加困难!你以为,你出了力本公子就要感谢你?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公子都不计较了,还心善的给了你遣散费,怎么,你还不知足?余薇,本公子告诉你,别以为你爬了本公子的床就可以入了本公子的眼,就连你们余家家主也不过是我们萧家的一条狗,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本公子今天心情不好,你别给脸不要脸。”
萧昭的话让余薇瞬间脸色煞白,连唇瓣都失去了颜色,眼里水汪汪的,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泪来。
没想到这样一幅隐忍又透着几分柔弱的模样,瞬间激起了萧昭的欲望,笑着捏起余薇的下巴,“本公子明白了,你刚才是怪本公子没有疼你,也对,既然你都要走了,那本公子就最后再疼你一次。”
余薇的神色有几分凄惶,刚才才那么说她,那么羞辱她,怎可以一转眼又来要她?“不要,昭,我不舒服,我今天……”
谁知萧昭的声音全再度冷了下来,“你不舒服?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本公子想要,轮得到你说不舒服?就算是死,只要本公子召你,你也要受着!”
这一刻余薇的心里是什么想法萧瑟不知,不过萧瑟见到这一幕却是撇唇,真没想到萧昭渣到这种程度,真是比那个林宇还不如。
不过这种活春宫,她是看呢,还是看呢,还是看呢?
一刻钟之后,萧瑟见到萧昭的人影走远,才从房顶下走出来。
闷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余薇看到萧瑟,眸子猛然一紧,还不待出声,就听到萧瑟说:“余薇,做个交易。”
君子玉看着在自己房间里走来走去的人,眉头跳了又跳,终于忍不住:“你走什么呢,就不能好好坐着?”
也不知道宫长吟发什么风,自从来了他这就没有听过,就这么来回走,话也不说,晃得他头都晕了。
宫长吟又走了两步,看着君子玉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鄙视,咽了口气,这才找了个地坐下。
“说吧,犯什么病了?”君子玉没好气地问,大晚上的,他还要打坐调息呢。
“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丫头了。”宫长吟深吸一口气。
君子玉神情一顿,“你确定?不是魂玉牵引?”
“我也分不清楚,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会时刻想着她,时刻担心她,看到她高兴我就开心,看到她不舒服我就会心痛,看到她有一点成就我就会很自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魂玉有关,可我就是觉得,有她在我身边,我就很安心,好像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宫长吟的神色带着一丝迷茫。
何止这些,还防老子跟防贼似的,君子玉在心里默默嘀咕。
只是却难得的没有开玩笑:“若是没有魂玉,你说的这些应该就能算做喜欢,只是当时莫七为了你以后能脱困,将魂玉一分为二,一半放在你的神魂里,另一半为了躲避那人的追捕,失落到了异世,如今萧瑟带着魂玉回归,和莫七算的一模一样,连时间都分毫不差,当初莫七可是说过,因为你二人之间有魂玉的牵扯,彼此就一定会有异于常人的牵挂,你,怎么考虑?”
“你说的这些我 何尝不清楚?只是心中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有时候会想,要是她走了,我会怎么样,可是月楼,你不知道,每当我假设那种情景,我心里就酸胀得厉害。我也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