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怒吼道:“立秋,你特么撒开我,我要整死她!”
“唐儿,冷静,你要冷静,等回去的,明天到炕上你再整!”
唐河暴怒,沈心怡也消停了,可是心里却一个劲儿地哆嗦着。
他这是恼羞成怒了呀。
我的妈呀,一个能把母老虎都干服,乖得跟小猫咪一样,这得啥样的女人能受得了他呀。
唐河也就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啥,要不然的话,非得把她按到大河里淹死不可。
谁能想到,一位看起来温柔又知性,气质出众得你有点啥过份的想法,都会有负罪感的女人,脑子里的戏会这么多呢。
吃了东西,沈心怡看过老虎后空翻,还摸了老虎骑了老虎,噢,这个老虎指的是丧彪,这货已经毫无老虎的底限了,甚至直接忽略了一个女人身上的血腥味,咋整都行。
虎小妹它是不敢碰的,虎小兄又傲又冷,除了吃肉串过来了一趟,一直都跟牛叔在一块。
只有强者,才会同行,娘们儿家家的,少往我跟前凑和。
回程的时候,丧彪很执着地在跟着一块走。
虎小妹和虎小兄,野性还很足呢。
丧彪已经没皮没脸了,真要养到村儿里,似乎,也可以。
但是,谁敢赌?赌一只在山林中长大的老虎的性子?
驯化了几万年的狗,还会翻脸咬人呢。
农村的狗咬人,顶多是皮肉伤。
可是老虎要是咬一口,不死也得残。
唐河喝骂着,把丧彪踢进了林子里头。
虎小兄冷冷地看着唐河,然后跟了上去。
虎小妹就不一样了,人立而起,两只已经很宽厚的大爪子,紧紧地搂着唐河的脖子,脑袋在他的脖子脸上蹭啊,一边蹭一边发出猫一般的哼叫声。
唐河也是真舍不得打它,狠狠地揉搓了几下,然后又是哄又是推的,才算是把它推进了林子里头。
再一回头,就看到沈心怡古怪的目光。
就这态度,她太熟了,一般都是男人想跟她自已扯点啥的时候,才会这么有耐性的,这么温柔的。
还说你没有睡母老虎!
唐河现在完全感受不到沈心怡的温柔知性等等形容词堆彻起来的美女,只想把她按到水里,痛痛快快地来个水刑,才能让自已一解心头之气。
牛叔吃得肚子溜圆,一脸淡定地走了回来,站在河边等着他们往自已的身上爬。
完全就是一副小辈儿们打打闹闹,我心甚慰的感觉。
解了绳子,有牛叔在,也懒得多跑一趟了。
沈心怡骑到牛背上,唐河和杜立秋各抓着一只牛角。
至于武谷良,还是拽牛尾巴吧。
过河回来,又冻得够呛,好在是要回家,小跑起来倒也不觉得什么。
唐河回家刚刚换了衣服,一个男人就冲了进来。
居然是黄胖子,他可是有一阵子没来了,主要还是差距拉开了,他现在连跟唐河耍臭无赖的勇气都没有了。
但是,今天的黄胖子,激动得满脸通红,见了唐河一蹦多高。
“唐哥,唐哥,镇上来了个女人,长得老漂亮了,四处打听你住哪呐!就是这口音有点奇怪啊!”
刷!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了唐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