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璁勒住马,马儿哒哒朝前小跑,“小井你放假了?你爷爷在不在家,我要把马寄养在你家。”
说着话,王璁就骑着马从王小井身边溜过去了。
王小井一张嘴就吃了一嘴的土,王璁用力的回头,“对不住,这马跑太久了生气,它现在有点不听使唤……”
王小井呸呸两声,把土吐掉,大声和已经快跑没影的王璁道:“我爷爷在家——”
王璁直接把马骑到茶寮那里,王老丈果然在打扫茶寮。
他怜惜的摸了摸张嘴喘气的马,一口应下,“只管放心交给我,我家里有稻草,再让小井去割些青草和菜回来,一并给它吃。”
王璁就掏出一吊钱给他,道:“还有黄豆,给它拌些豆料。”
王老丈把钱推回去,“它一匹马能吃多少?不用钱。”
王璁塞进他手里,还按了按,“这马吃的比一个人还多,还贵,它胃口大着呢,您记得给它喂豆子。”
说罢转身就走,王老丈追了五六步也没把人追回来。
王璁用轻功快速上山。
王费隐不知是不是预料到儿子今日回来,一大早就一直在山门前晃悠,中途还去山下转了一圈,美其名曰,看一下山神庙。
等从山下回来,也是在山门前的广场上晃悠。
玄妙日常就在广场上练剑,今日多了这么一个人一直晃来晃去,她的心情也浮躁起来。
干脆收剑,掐指算了算后道:“大师兄,你别晃了,璁儿已经回来了。”
王费隐:“我都听到脚步声了,还用你算吗?”
王费隐背着手站在山门前,终于不晃来晃去的了。
王璁绕过涵星池,快速飞上山门,王费隐看到他出现,嘴角不由微翘。
他上下打量他,见他四肢健全,除了瘦了点,脸色白了点外,气息稳定,没有外伤,也没有内伤的样子,便点了点头道:“不错,是脑子长进了,还是武功长进了?或是,你就没赚到钱?”
王璁就拍了拍自己腰间的玉佩道:“赚了。”
他眼睛亮晶晶的,“这一次赚到的钱足够我们道观用上三年了。小师叔和师弟师妹们可以随便用锻体的药。”
王费隐点头,“那是赚了不少,你三师叔也拿回来一万六千余两,加上这些,道观用个五六年不成问题。”
王璁微讶,“三师叔和四师叔赚了这么多?”
玄妙从旁边路过,“卖你小师叔赚的。”
王璁没有细问,四师叔总不能真的把小师叔给卖了,他兴奋的道:“那我就可以多留一些钱来做本钱了。”
“不,”王费隐摇头,一脸严肃的道:“是你就可以有时间修炼了。”
“至少五年的时间,你不必奔波于生计,可以用心修炼了。”
王璁身体一僵,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爹,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哎呀呀……”
王费隐扭住他的耳朵就往后院带,“你说的都对,你要是再不修炼,以后出门就未必能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这就是你的远虑和近忧,给我修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