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耍流氓坐在男人的床上。
是他这屋子里确实没有可供我容身的地方。
我总不好干站在他旁边等他作画吧。
我这人说好听点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说不好听点就是道德素质低。
沈言书的床又香又软,坐在上面轻飘飘的像陷入了云里。
靠在他的床上,我有种想凑前闻一下他枕头或被套的冲动。
像他这么帅的帅哥,床上肯定也是香香软软的,必不可能有其他异味。
这么恶劣的想法刚起了一瞬,我的手便不受控制地抓起了他的枕头。
柔软蓬松的枕头在我的抓揉下凹陷出了一个掌印。
男人慵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含着些许困惑:
“你干什么呢?”
被抓包的尴尬迫使我短暂的停住了手。
我总不好跟他说我是想耍流氓,闻一下他的枕头被套,看看是不是能嗅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这显得我多猥琐下流。
大女人食色乃本性也。
都怪他把床整得这么香这么柔软,又故意把我带到这种地方来暗示我,我才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给出了一个奇烂无比的回复:“你被套上了好像有只苍蝇,我帮你看看。”
沈言书的地下室里,就只有一扇通往外面的大门,连扇窗户都没有。
不要说苍蝇了,唯一能飞进来的就只有我这只贪恋美色的女蚊。。。。。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真实的意图,耳根泛起了薄红,有些不自在的轻咳道:
“你要是累的话,可以在我床上休息一会,等会饿了再叫我。”
“嗯。”
得到了主人的允许,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躺在他的床上。
因为刚刚才被抓包,我的动作没有之前那般嚣张,眼神也时不时地落到了沈言书身上。
他坐在那张高脚凳上,画笔在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晃动,略长的乌发柔顺地垂在雪白的后颈上。
他并未如我所想一般,换一件耐脏的衣服,反而罗曼蒂克的穿着一件材质宛如丝绸的长款衬衫。
与平日里穿的衬衫不同,更具有美观性和观赏性的丝绸衬衫,透着一股放纵自由的糜烂感。
屋内的大灯照的衬衫半透,他一定不知道从我的角度看去。
能轻易将他那一把细窄的腰身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