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瑜!你这个不要脸的男妓给我出来!谁准许你住在时宴家里的!给我出来!”
鱼白翻肚,窗外透进来响当当的男嗓。
把在睡梦中的樊瑜和司命吵醒了。
樊瑜和司命异口同声:谁啊?哪个不要命敢吵老子睡觉?!
一眨眼的功夫,樊瑜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走到楼下去开门。
哪知刚一开门,一个黑漆漆的物体朝自己滚来。
樊瑜蹙眉,微微侧了侧脑袋,完美夺过那玩意儿。
不大不小的石头在樊瑜身后滚了几圈,堪堪停下。
这石头,樊瑜记得,不正是搁在了家门前不知多少年的石头么。
“总算出来了啊!”
来人浑身戾气,满眼都是嫉妒,一把拎着樊瑜的领子。
把人往屋子里推。
“你这个男妓真不要脸,居然敢勾搭时宴!说,你是不是给时宴下药了?!”
眼前的人比樊瑜矮了半个脑袋,金发沐浴在晨光里。
五官稚气,眉峰些许伶俐。
鼻梁小巧,樱桃小嘴,皮肤雪白细腻。
俨然生了副好模样,看样子应该是个Omega。
可惜了。
他的眼神嫉妒又憎恶,语气急切,言语粗鄙,教养一般。
樊瑜大力扒开脖子上的手,后退几步,靠坐在沙发边缘。
“对呀,我就是给他下药了,不过这关你什么事?”
“这里是我和他的家,请你出去。”
白诩被樊瑜的话气疯了。
“我是白家唯一的儿子白诩,目前在星际联邦任职少将,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你怎么配得上时宴?!不过是个男妓!”
“我们两家父母,基本上都内定了,以后我才是时宴老婆,你屁都不是,你若是现在离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否则,后果自己承担。”
樊瑜眼眶微压,一丝危险的气息释放出来。
把白诩看的有些胆怯,指着樊瑜多说了几句威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