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与樊瑜没有见过多少面。
但是樊瑜早已将陆百慈当做亲生爷爷了。
没想到两年过后,竟是得到这样的结果。
“爷爷他什么时候去世的?”
陆景淮,“我去美国的第一年初冬。”
“……这么久了啊。”
樊瑜满眼心疼,陆景淮那段时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他一个人漂泊在海外,白手起家,是否也曾遭受过高层的压榨,才走到如今地步。
“辛苦你了。”樊瑜给他一个安慰抱抱,“对不起。”
有好多个对不起到了嘴边又被他自己咽了下去。
如今最重要的不是感怀过去,而是展望未来。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陆景淮抓紧樊瑜背后的衣料,眼眶湿热,“你不用说对不起。”
“哈哈哈哈哈,既然这样,咱俩一笔勾销咯!”
樊瑜撸撸陆景淮蓬松头发,心满意足之后,才拉着人上床。
结果,没拉动。
“怎么了?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你不困啊?你不困,我困,但是你不许再抽烟喝酒了,我得看着你。”
“……”
陆景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个事儿,上下扫视樊瑜。
爬床的动作流利,说话没有颤音,额头上的汗渍也蒸发了。
满脸轻松认真可爱。
哪有半点儿肚子疼?
深觉自己被骗了。
陆景淮蔫坏的挑了下眉,“不继续装了?”
“啊……装?装什么呀,我没装啊。”樊瑜眼神漂移,松开男人的手腕,爬上床,企图以困蒙混过关,“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没爬几步,脚腕忽然被一只大手攥紧。
床铺凹陷,陆景淮一个动作,将樊瑜压在身下,伸手挠他痒痒。
樊瑜笑死了。
“哈哈哈哈哈你别挠,好痒,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还睡不睡啦哈哈哈哈哈。”
“淮淮哈哈哈哈哈,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