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给自己加一身的压力!
看着都……心疼。
今日的烈阳有些耀眼,降落在少年银灿烂的头顶,好似为其镀上一层金色薄膜。
不知少年又想到什么,恰似落了金粉的睫羽下垂,微微掩藏住少年瞳里的落寞。
转瞬即逝。
手里的铁棒被樊瑜擦拭得亮锃锃,他丢掉干帕子,“陆国梁,你可曾真的把陆青烈当做你的儿子?”
“当然有啊!”陆国梁以为他在试探自己。
赶忙应下,“他一直是我陆国梁的儿子。”
“是吗?”
樊瑜将冰冷的铁棒抵着对方脖子,唇齿发寒,“我不是傻子,我家的权势足以调查你们的家庭情况。”
“!”冰冷贴在脖颈,陆国梁浑身颤。
生怕樊瑜一个手抖,把他脑袋打开花。
他倒是忘了樊瑜会调查他们。
“我几次看见他身上有伤,都是你的杰作吧?”
“那,那……”陆国梁吞咽喉咙。
动都不敢动,“那是他应该的,谁叫他不听我的话。”
“陆国梁!”樊瑜气得大声吼出来,铁棒抵进一分,“你胆敢再说一句他活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陆国梁是个什么东西!当初我给你钱是希望你不要找陆青烈的麻烦!”
“结果呢,你却拿着我的钱花天酒地,还TM招来追债的人让陆青烈不得不替你提早还债!”
樊瑜站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蠢事!我知你从未把陆青烈当做儿子!你只是把他当畜生使唤!”
“我恨不能嘎掉你!“
老子看上的男人,被这狗东西几次三番的欺负。
老子不发威,你当老子是病猫啊!
一连串怒语响在耳畔,陆国梁被他吓得浑身颤抖。
被那双闪着鼎盛的怒意和杀人阴鸷的眸子盯着。
陆国梁难免害怕。
【鱼宝啊,冷静冷静!】
司命见形势剑拔弩张,生怕樊瑜一气之下把陆国梁脑袋爆开血花。
不得不赶快劝说。
【鱼宝,嘎人是犯法的!你可不能坐牢去!你想想你做任务的目的!不要冲动行事!】
“我再警告你一次!”樊瑜咬着牙齿,“他陆青烈是我护着的人,若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他!”
“到时候抵在你脖子上的就不是棍子了,你可得好好想清楚。”
铁棒从对方脖子上挪开,陆国梁当即腿软的跪在地上。
求饶,“是是是,我不会了,我错了……”
尽管心里很怕,但陆国梁还是顶着胆子问他,“那,那债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