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院长看着手中奇怪的药方,傻了似的站在那里。
麻仁?不就是麻子吗!!菜菔子?不就是萝卜子吗?玄明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药。这些合在一起就能解毒?
彭院长虽然已经丝毫不在怀疑古枫的医术,可是这样的药方,还是让他一点也摸不着头脑,可是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古枫已经人影不见了。
麻仁萝卜子这两样东西菜市上场大把,可是深更半夜的,摆地摊的阿姨就算得了更年期综合症睡不着也不会出来摆摊的,不过以丁寒涵的能力,轻而易举的就弄了来,按照古枫的交待的份量煎好之后,冲入玄明粉中给丁老头灌下。
刚开始一点动静都没有,丁老头就像喝了一剂清补凉似的,可没多久,肚子就咕噜噜的响了起来,随后放了一连串又响又臭的屁后,精神大见好转,竟然嚷嚷着要吃东西。
这一下,彭院长对古枫,除了一个服字还能说什么呢?
这药方到底有什么用?丁老头到底中的什么毒?古枫又是怎么瞧出来的。。。。。。。心头的疑问千百种,彭院长终于忍不住了,拿起电话打给了自己以前学生时代的中医导师。
他学的虽然是西医,但中医概论还是要了解的,所以很确定自己有个中医老师,他唯一不敢确定的是,那么久没联系,这位老师是否还在人世而已!
彭院长的中医老师还在,而且健壮无比,光是听那声如洪钟的厉喝就知道了。
“胖大海,狗日你的,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以前叫你好好学习,你就泡妞打瞌睡,这会儿连这么简单的方子都弄不明白,就你这样的还院长,你可千万别说我是你的老师。。。。。。”一通狗血淋头的大骂之后,中医老师挂电话之前终于扔下了一句:“此方专解苦楝中毒!”
这导师的脾气是出了名的NB,可彭院长没想到的是过了这么多年,这位的脾气仍是不减当年,以前是这么大声的吼他,现在还这么大声的吼他,抬眼看看时钟,午夜两点,正是人在一天中睡意最酣的时候,难怪要挨K了,心里骂了句老不死的,赶紧就翻开了《中药草本》
苦楝又名森树,紫花树。
有驱虫,疗癣的功效,含有川楝素、苦楝萜酮内酯、山奈酚等,有毒,对胃肠道有刺激性。
误食后可发生:口渴、呕吐、腹痛、腹泻,继而可出现黄疸、肝大、有压痛及叩击痛、肝功能损害、中毒性肝炎,肝、肾、肠出血等,严重时心悸、脉快而弱、血压下降、吞咽困难、视物模糊、四肢无力、震颤麻痹、狂躁、抽搐、室性期前收缩、心力衰竭及休克、知觉丧失而死亡。
这些症状,不正是和丁老头所表现出来的一模一样吗?
那么丁老头真的是中了苦楝的毒?既然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化验室验不出来呢?而且苦楝子这么的苦,连鸟兽都不吃,他怎么会误食呢?
疑问还是多得不得了,但这会儿是找不到答案了,赶紧的回家才是正道,不然真的带了绿帽,那可就狗血兼凄凉了。。。。。。
古枫走出病房的时候潇洒得不得了,连他自个都认为这一手相当的干净漂亮,尽管开始的时候有点手忙脚乱,但到后面就渐入佳境了,不过正如很多人需要的那样,过程是最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结果,不管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
可是,当他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他就傻眼了,从来不喜欢认路的他,现在该怎么回去呢?
坐公车?现在这个钟点哪还有公车?打的士?这倒是个好办法,医院大门就停了好几辆,可问题是他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啊。
那该怎么办呢?正展转徘徊的时候,却看到丁寒涵正从医院里边走出来,脸上带着喜悦的神情,只不过当她的目光看到古枫的时候,这个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姓古的,你什么时意思?”正要去给爷爷买吃的丁寒涵冷口黑面的问。
“我什么意思?”古枫摸不着头脑的问。
“哼,你是不是以为我丁寒涵是那种过桥抽板出尔反尔的人?”丁寒涵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臭得跟鸵狗屎似的!”
“我。。。。。”古枫冤得不得了,这女人的性情虽然让他不敢恭维,可他从没怀疑过她的人品啊。
“你是不是现在就想看?好,你跟我上车,我马上就脱给你看!”丁寒涵刷地就往车上走,这话只是她赌气之言,可不经意的回头,却发现古枫竟然真的那么厚颜无耻的跟在自己身后,差点没给气得当场七窃生烟,见过无耻的可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罢罢罢,就让你看,姑奶奶前世欠你的,今世让你来糟折,保佑你看了之后生针眼,最好落个双目失明的下场。
坐到车上的时候,丁寒涵已经有了决定,脱光了让他看个够,在兑现了所有答应的条件之后,她就要把他的两只眼睛挖出来。
古枫也上了车,关好车门后,见丁寒涵已经解开了上衣的三颗钮扣,露出了大半雪白的酥胸及那黑色的纹胸,黑白相映,耀眼十分,诱人心神,直看得他连吞口水,不过他还是强忍着往下看的冲动的摁着她的手说:“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是要看吗?要看我就脱光了让你看个够啊?”丁寒涵自暴自弃的愤然骂道,双手用力挣扎的想摆脱他的手。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我确实喜欢看漂亮美丽的女人,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看一个身上正来事儿的女人!”古枫握着她的手一点也不放松,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手感真的好得没话说。
丁寒涵的脸色大窘,她真的被气糊涂了,怎么连自己身上正来事都忘了呢?心里却又有点美,因为这人虽然牛气冲天,但明显不是色肓,原来他也知道自己美丽动人的,既然如此,那为何他的作为又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呢?
转念再想,哎,不对啊,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正来事的呢?
他闻到的?不可能吧,她出门的时候可是重新更换过干净雪白的小绵被的,还往身上喷了香水的啊!
难道是他看到的?低头看看,今天自己确实穿了裙子,再往猬琐的方向想了想,当即就怒不可揭的冲他骂道:“姓古的,我真没想到你卑鄙到这种程度,竟然下流到偷窥别人的裙底!”
古枫那个冤啊,老天作证,他什么时候去偷窥过她了?他之所以知道她身上正来事,那是因为他那犹如猎吠一般灵敏的职业嗅觉,他对血腥味可不是一般的敏感,否则又怎么会从丁老头的呕吐物里分辨出血腥呢?
不过这会儿,古枫就算是用立白洗洁精也休想洗得清自己了,丁大小姐绝对不会相信有人能在香水的掩盖下还能闻到她身上真正的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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