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林堂,是镇上最大的一家医馆,诊费至少都是一两银子起步,服务的都是有钱人家。
不过人家有资本,里边的大夫医术好,名气也不错,堪比后世的私立医院。
来者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大夫,老大夫快步走来,身后跟着个背着木匣子的少年。
众人自觉站在两旁,给他让开一条道。
大夫应当是见过县令的,走到近前脚步一顿,也准备行礼:“草民见过。。。。。。”
“不必虚礼,先救人!”
大夫点点头走近床畔,目光落在他的伤口上,忍不住抬起头吩咐:“把窗户和门都打开,通通风。”
季晚晚心里忍不住点头,不愧是医术高明的大夫,知道关闭门窗闷着,反倒容易滋生细菌。
县令忍不住问道:“大夫,他的伤可有办法?”
大夫抚了抚吴捕快的额头,脸色严肃的摇了摇头:“太晚了,若是早几天,还能用烙铁烫伤口,还能有活命的机会,现在。。。。。。太晚了。”
大夫起身正要告辞,却不想一道女声响起。
“县令大人,既然大夫也没有好的办法,不如试试我的办法。”
季晚晚突然出声,不由让众人都看了过来。
大夫更是忍不住皱眉:“这位夫人,伤者受伤太严重,正是虚弱之时,不可胡乱尝试。”
“既然已经没了办法,与其看着人就此没了,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季晚晚对付马匪的那些东西村民知道一些,村长知道,县令知道,梁知府知道,其他人知道的不多。
但见她目光笃定,柳县令忍不住问道:“季孺人打算怎么做?”
难道是直接拿出什么灵丹妙药?
季孺人?
大夫一惊,这些时日圣上连续下两道圣旨给青山村季孺人,他自然也是有所耳闻,不由顿住脚步,也想听听这位奇女子能说出什么办法。
“首先吴捕快伤口处的烂肉得剜去,脓血也得用清洗,还有得在屋内烧醋杀菌。”
“剜肉?”吴捕快老娘脸色一白,“季孺人,我儿已经够痛苦了,再这般岂不是要疼死他?”
季晚晚却是指了指他的伤口:“吴大娘,我猜想吴捕快一开始的伤口,必然没有这般严重,也没有溃烂,而他发烧的时候伤口应当已经开始溃烂,现在更是越来越严重,是也不是?”
吴大娘没想到她只看一眼伤口就这么清楚,眼含希冀的点点头:“是,季孺人,您是否真的有办法救我儿?”
“只要按我说的做,他就有机会活下来。”
话她是不会说死的,毕竟她不是专业大夫,也没有什么仪器监测,但却给了他们希望。
说完,季晚晚不由看向大夫:“我农户人家手里没个轻重,可否请大夫动手剜去烂肉?”
大夫见她如此笃定,他当大夫以来,也见过不少受伤严重因为伤口溃烂发炎而没命的。
因此他更为好奇,这位季孺人的方法,便答应了下来。
“若是季孺人真的能够救回此人,此次看诊杏林堂不但分文不收,后期他养伤这段时间需要的药材,杏林堂也全权承担。”
柳县令没有迟疑的吩咐随从去买醋。
没一会,烈酒和醋便买来了,随从还贴心的买了一个小小的炉灶,方便室内烧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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