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身形高大,完全可以将傅宁榕挡住。
傅宁榕垂眸,就这样在谢渝为她荫蔽出的阴影里被迫承受他的威压。
那双手有点凉。
曾经进过她深处的手指现在正抚在她的脸上,从上一路往下,探进脖颈,又试图解开衣领,亵玩两只白兔。
双腿摩挲了两下,酥麻的感觉一路涌了过来,让傅宁榕暗叹不妙。她急忙去挡,可惜被谢渝使了力,先行一步捉住双手往上举过头顶。
两人之间没了阻隔,他便能更好的贴近傅宁榕。
拈起散落在耳边的发丝,喷出的温热气息都打在她的耳侧:“选哪个?主动亲我,还是帮我弄?”
主动亲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谢渝主动,傅宁榕从未这样过。
可帮他弄出来?
他现在的持久度跟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她并不想等到时候回去连笔都握不住。
垂头思虑着,不知该做何选择。
偏生谢渝又挤了上来,给她下最后通牒:“选好了吗?”
傅宁榕缩着身子摇了摇头。
“那就别选了。”
傅宁榕正惊叹谢渝为何那么大度。
他的下一句话似五雷轰顶一般向她砸了过来:“晚了。”
明明那么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总是那么残忍,像在无形中宣告着对傅宁榕的处决。
“刚才还有的选,现在没得选了。”
“我看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就一起吧。”
傅宁榕的手只得了短短一瞬的空闲。
下一刻,手中便被放了进去,塞进一根火热的棍子。
尚未完全勃起。
有种仍在变大的趋势,光是被他带着上下撸动了几下,就磨得手心生疼,手指被前精沾得一片黏腻。
如同一块烙铁。
傅宁榕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谢渝却并不遂她的意,逼迫得更近,两人之间几乎是紧紧贴着的。
性器火热,越来越大。
直至那物件蓄势待发,她一只手都圈不下,贴着他的龟头缓慢地挪动。
热气蒸腾在她手里,她却觉得整个人都在烧。
男人仍旧不放过她。
手上用着力,双唇也挟着她的唇珠,用贝齿轻轻地磨。
傅宁榕每躲一点,谢渝便追上去吮吸得更加用力。
她避无可避,被他的欲望席卷着,没有一丁点的退路,直至她软着身子任他随意作弄,泪眼朦胧的败下阵来。
手里是他。
面前也是他。
谢渝这个人最是恶劣,连她看谁,看哪里,眼神飘向何方他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