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之后的第一件是,就是学会御剑飞行。蓝天手一扬,飞剑漂浮着虚空,足尖一点,飞跃上飞剑,掐诀控制着飞剑,在山谷里飞行。
“咻”
速度快了,飞剑‘唰’似道闪电疾掠远方,差点将蓝天甩了下去,‘呜呜呜’耳边尽是呼啸而过的山风,飘扬的乌发,似群魔乱舞,别说飘逸的身姿了,没成鸡窝头就不错了;飞扬的裙摆,刮到大腿根部,好在山顶没人,不然分分钟曝光。
速度慢了,头发不乱了,裙摆翻飞,到有几分仙姿缥缈的美感,速度还比不上她练气期的飞行术,慢吞吞的,感觉就是不爽。
蓝天练习了三四天,才掌握其中的诀窍,先给自己掐了个灵气罩,脚踏飞剑,在山谷里飞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要快有快,要慢有慢,才有翱翔苍穹的感觉。
过足了飞行的瘾,蓝天才御剑飞回农场,几天的路程,半天时间就到了。
蓝天后半夜动身,到农场正好天刚启蒙,天际泛白,一线火红擦过,染红了云层。
走之前,交待了老爷子,莫军华季风两人受伤严重,不宜先移动,先留在农场,等她回来再说。
筑基之后,神识范围扩大了五倍,达到了金丹期神识,覆盖范围方圆五六里。
穿过那片小树林,树林边缘一栋二层小楼房,青砖黑瓦,二楼上面是用木材建的,陈旧,看着有些年头了。
房前开垦了几块小菜地,稀稀疏疏种了点蔬菜,长势不良,屋前屋后没有人,不知道是进山训练,还是出去开垦良田去了。
神识扫过楼房,一楼大堂,老爷子苏青跟几名军人在吃早饭,二楼靠左房间,床上躺着莫军华季风两人,两人门口站了两个警卫军人,不见钱团长张田丁磊他们,大概回团部去了。
“老爷子,营长媳妇什么时候回来啊。”
苏青无精打采问莫老爷子,营长媳妇留张纸条不准移动营长他们,拍拍屁股走人了,到现在没有音讯,去哪里,干什么,一无所知。
老爷子很顽固,拿着鸡毛当令箭,就因为营长媳妇的那张纸条,真就不让人送营长他们去军区医院治疗。营长跟那个小白脸身上那伤看着不太正常,黑乎乎的,还有股焦味,怎么看不太像车翻搞出来的伤。皮开肉绽,连头发都焦了,人好像没有生气了,也没叫医生过来给他们治疗。
到是老爷子经常进去给两人换药,苏青想进去看看情况,不准进去,还没等他闹,门口那两尊大神。冷眼看过去,苏青屁都不敢放一个,对方气势太强,他打不过,其他人更是不准进去。苏青除了第一天看到营长,到现在都没见到人,两三个月过去了,还不知道是生是死。
钱团长不知道怎么想的,老爷子不让送,他屁都不放一个,还屁颠屁颠的执行,巴不得将人供起来,老头子不知什么来历。
还有跟老头子一起来的那个小白脸,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干什么,又不能当馒头吃,一来团里,文艺部那些女兵,看着他眼睛都直了,个个咽口水,不要以为他没听到。
小白脸还有专人护送,有次他听到团长私下里喊太子爷,来头很大啊,大得他都想象不出,据他看过的戏文,古代皇帝的儿子,下一任的皇帝才称呼为太子爷,莫非这个也是?
团长老奸巨猾,什么都没跟他说,命令他留下来照顾营长,拍拍屁股带着张田丁磊跑了,早知道这里这么无聊,连个训练的场地都没有,他就不留下来了,除了挖土就是挖土,挖了三个月的坑,他烦都烦死人了。
另外四名军人,充分发挥了背景布的作用,埋头吃饭,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我哪里知道?”莫老爷子瞪了眼苏青,他也想知道丫头什么时候回来,膏药快用完了,两人还没有醒,“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回来了,问那么多干什么,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可以了。”
莫老爷子吃了火药一样,一点就炸。苏青一脸懵逼,请问他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你不是营长媳妇她爷爷吗?去哪里会不告诉你?”苏青根本不怕他,相处几个月,足以让他知道老头子纸老虎一个,所以他问起来理直气壮。
莫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懂不懂尊老?没看他老人家很生气,不要跟我说话的表情吗?
他老人家也着急,还特意回了躺孙奶奶家,问问她们知不知道丫头去哪里,他好安排人过去接她,没想到孙奶奶她们也不知道丫头去了哪里,丫头走前跟她们说,随丫头师傅闭关去了,啥时候回来不知道。
苏青本就是个二货,哪里懂得看眼色,这么高深的事情,接着追问,“老爷子,你觉不觉奇怪,营长他们身上的伤哪来的?为什么咱们都没受伤,只有他们两个受伤?我检查过了,不是车祸造成的。”
那天的记忆很奇怪,任他怎么想,脑子里蒙蒙糊糊的,好像蒙着层纱,看不清事实,只记得他们到了这里后,两辆车撞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