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煎包热腾腾的,第一口下去的时候感觉都是油,冷兰儿烫的不行直哈气。
再看解萄容也是一样,冷兰儿哈哈大笑。
俩个人越来越亲近了,吃了午饭之后解萄容就去木屋休息,冷兰儿不困在附近拾柴。
等解萄容醒来的时候差不多黄昏了,他们一起出门。
解萄容跑了冷兰儿把那个小点的背篓背上,冷兰儿没多想就背上了。
熟门熟路找到了周大夫,解萄容就在冷兰儿期盼的眼神下,珍重把手里的“杂草苗”递过去给周大夫。
俩个人都屏着呼吸关注着周大夫,哪怕是细微的表情。
只见周大夫先皱眉,然后皱的更厉害然后冷兰儿正要失望的时候,张大了嘴巴……
“这……”
“这这……”
冷兰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看看解萄容。
“周大夫,这到底是不是我需要的药?”解萄容问。
周大夫没说话,冷兰儿更紧张了,就见周大夫闻了闻那“杂草苗”有抖了抖,又放在手中拿起来烛台细细的观察了好久。
良久才开口,“这植株的确让老夫叫不出名字,应该不是普通的杂草,属于草药,同老夫家传的那本医书上所绘的……”
周大夫看向解萄容,“你需要的那味无名草药,几乎一模一样。”
说了半天,冷兰儿总算听明白了,这草药无法排除是其他草药,但是周大夫本人,又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解萄容需要的草药。
冷兰儿焦急比解萄容这个当事人还急,抢着问周大夫,“大夫,那怎么能试出来?”
这焦急的模样仿佛十分关心身边的姑娘,周大夫猜测俩个人的关系,似乎不是亲属。
“你们可是主仆?”周大夫随口问。
这一句话冷兰儿顿在原地,看看身边穿的整整齐齐面容皎好的解萄容,再看看自己……
冷兰儿下意识的抓抓发帘,把脸庞的胎记遮挡住。
解萄容之前问说过的,她是生病需要人照顾所以才“娶”她,她只当她是此后她的。
如此看来,他们也算是主仆来了,冷兰儿心里有一些低落。
周大夫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很快就岔开话题,“要想试出来,自然要试药。”
冷兰儿再次认真听起来。
因为不知道冷兰儿找到的到底是什么草药,“别看它小小的,如果药效大的话,那后果可就不好说了。”
冷兰儿听懂了,这就是拿命在赌了。
冷兰儿看向解萄容,解萄容在思考着什么,她知道她也听明白周大夫的话了。
赌不赌呢。
可能活命也可能是情况更加糟糕。
“好,我便试药。”
周大夫点点头,又说,“那你要住在老夫这里,以便随时关注你的情况,老夫随时应对。”
“你如今的身子情形,已经是刻不容缓了。”
言外之意,试药迫在眉睫。
“好。”
这是商议妥当之后,周大夫便找了药堂徒弟给俩个人带到了后院,“一间房,你看可妥当?”那徒弟问那主要病患。
这个姑娘眉是眉眼是眼,一年来过他们药堂好几次了,还记得头一次来都晕倒了直接,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小年纪,就中了一种十分罕见的慢性难解的毒,还是恰好他师父周大夫家传的医术上面,正好有记录解法,不然就真的活不过冬天了。
这姑娘每次都一个人,这次带了一个仆人。
这种状况不是应该带家里人,徒弟心里疑惑极了,不过到底是人家自己的私事。带个仆人也好,都是女子正好要试药,住一起也方便照顾。
冷兰儿听到这话以为人家只有这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