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绪这时才反应过来,“啊,是这个意思。”
赵晨阳搓了搓冻红的手,又使劲跺跺脚,滔滔不绝。
“对方那几枪好死不死地射在大腿根,要不是有叼挡住,估计还失血过多活不成了呢。”
他把大衣裹紧,抵御凛冽的寒风。
“做了手术算是捡回一条命,可那儿…”
赵晨阳打了个哆嗦,声音干哑地挤出几个字。
“全是窟窿眼儿。”
齐绪倒吸一口凉气。
画面太美,他无法想象。
赵晨阳说道:“当然也没啥功能,蛋都碎了。”
“他爹瞧着藕断丝连的怪恶心,干脆找人全切了。”
齐绪下意识捂住裤裆。
乖乖,阉了啊。
他开口问道:“这种隐私你咋知道?”
赵晨阳竖着手掌抵在嘴边,像是在诉说什么小秘密。
“他门当户对的前女友爆出来的,我记得姓古。”
“本来说好大学毕业结婚,结果被那女的撞见李睿渊乱搞,俩人掰了。”
“后来出了这档子事,疯狂报复呗。”
赵晨阳拍了拍自己的脸皮,直咂嘴。
多丢人呐。
“关键李睿渊拿她没办法,人家闹完就飞去国外了,谁都找不着。”
赵晨阳语气怅然:“他性情大变,变得爱学习了,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等等。”齐绪似笑非笑:“这不是挺好的嘛。”
东家变东厂。
赵晨阳严肃道:“他没日没夜地钻研生物技术,温柔地叫你把那玩意切了,抓去做实验,这算好?他还不如一枪把人崩了呢!”
齐绪:“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