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毒素可以抑制,黑鹰的心心跳频率稍微正常了些。
猴子他们一个个看着黑鹰的指标笑了,终于……挺过来了。
“陆淮书”就在他们为了黑鹰的事情高兴的时候,黎笙看了眼陆淮书出去了,陆淮书摸了摸鼻子似乎没法回避了,走了出去。
顾祁跟着黎笙在,看着陆淮书和黎笙一起出去,想来他们是有什么话要说,便在病房里候着,忙起来的时候还感觉不到,现在一静下来,看着这病房,他想起了那些年的他本就是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心比天高的年纪,结果遭到暗算只能坐上轮椅,那些日子他度日如年心都扭曲了,不过还好他遇到了不太温柔可以说是有点随性的她。
“师父什么时候走的?”黎笙声音有些沙哑,故人已逝,可她的脑海里全都是那些碎片的影子,师父待她如师如父,最后他让他们所有人都不要告诉她,没见到他最后一面,黎笙是遗憾的。
“两年前”陆淮书看着她隐忍的样子说着。
“两年啊”黎笙有些感慨时间之久。
“那些日子都是你?”黎笙的眼睛有点吓人,陆淮书嗯了声。
“欧阳教授让我带你回去一趟,这件事跟杜林有关系”黎笙有些疲倦的靠在墙上。
“笙笙,师父留给你的一封信”陆淮书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封信,这是放在办公室里的,他知道她一旦踏上了a国的土地,这件事被发现就是迟早的事了,给完信他就走了,他知道黎笙是骄傲的,不想别人看到她的软弱。
“爱徒黎笙亲启”黎笙一打开那封信便是这几个字。
“笙笙啊,师父老了,还记得师父小时候给你和你师兄讲的故事吗?笙笙师父要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有很多的人需要师父去救他们,我们行医要怀揣着那颗纯真的心去医治我们能医治的人,还记得笙笙第一个医治好的人吗?他对你是多么的感激,笙笙啊,你性子冷了些,可是心却是暖的,师父不想让你去经受那些生离死别所以很少让你出去行医,做手术,这些还希望笙笙你不要记恨师父,这场病已经病了我很多年了,笙笙师父的死不牵连任何人,师父的病是打娘胎里就有的,师父就算是在厉害也难免会医者不自医,师父牵挂的唯有你和国府医学院,那些蛀虫太多了,我有心无力,很抱歉我走了还给你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乱摊子,你二师兄心不坏只是太过于功名利禄了,笙笙,从今以后杜林便不是我药老的弟子了,我药老—国府医学院的掌门人只有陆淮书和黎笙两位弟子,其大弟子陆淮书一世慷慨不负为师所托,特为国府医学院的副院,小弟子黎笙将任命为国府医学院的掌门人,所有人不得有违,笙笙,原谅为师的不告而别,为师知道你是个念感情的,再见了,笙笙,这是为师给你留的底牌”黎笙靠着墙看着信,她的心是麻木的五味杂陈是,所有的情绪憋在一起她很难受,很难受。
“老头”黎笙垂下了手,想象着老头子一字一笔的写下来的信。
顾祁出来了,看着黎笙蹲在地上,视线没有任何焦距的看着前面,手上的那封信在她手里紧握着。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不可避免令她伤心了。
他无法真正的感同身受,她那么一个骄傲的人……他拐着路去了陆淮书的办公室。
“七哥”陆淮书也不好过,坐在椅子上如同行尸走肉,每次看见黎笙他都会把师父离世时的场景再在脑子里过一遍,那种感觉太痛苦了。
“淮书,都过去了”顾祁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说实在的他还有点不明白陆淮书和黎笙,他们知道的就是陆淮书是药老的弟子,常年在a国或者是在各个地方的大医院里研究那些病例,治病救人,游走在人与人之间。
“世人只知扁鹊再世药老有三个弟子,一个是大夏京城陆家的陆淮书,身世显赫,医绝无双,年纪轻轻便是白衣圣手的存在,另一个杜林,医学上的论文观点哪一次不是震惊医学论坛,哪一次不是名利双收,可是没人知道药老最疼爱是小弟子黎笙,疼爱到所有人都知道药老有三个弟子可是没人知道第三位弟子是谁,黎笙跟我们不一样,我们会的她都会,她会的我们不会,医术她不差于我,论坛上的成就远在杜林之上,杜林的那些成就哪一次没有黎笙的手笔?只是她不屑罢了!
七哥你知道吗?国府医学院有栋实验楼,那栋楼只有两个人能进去,一位是已经仙去的师父,另一位便是黎笙,师父走了,所有人都知道唯独瞒了她”陆淮书知道他现在很差劲,他的情绪很悲观,他也想师父了。
“淮书,振作起来,你是大师兄,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安排,不能让她一个人扛起所有的事来”顾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
“是啊,我要振作起来,师父走了,该轮到我来保护小师妹了”陆淮书擦了擦眼睛,微红着眼睛出去。
走廊上的黎笙也收拾好了情绪,我们终究是会死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笙笙”陆淮书看着黎笙就一点鼻子发酸。
“师兄,走吧,该去收拾那些蛀虫了”黎笙收起信看了眼陆淮书身后的顾祁。
“在a国收起你的那些人不然进去了可就捞不出来了”黎笙知道顾祁的人在这附近这般嘱咐的说着。
“行”顾祁点点头,合着他的好心别人还不领情。
顾祁跟着黎笙他们一起去了国府医学院。
此时的官方账号也已经到了黎笙的手里。
这回车子径直开进来,没人敢去拦她。
“是,大师姐回来了”一群医学生无比仰望的看着黎笙。
“还有大师兄”大师兄的名声和实力他们有目共睹,黎笙的一切都在那栋实验楼里,身为药老的弟子没人敢轻视他们。
谁都会有生病的时候,所以没人会去得罪一名医生,尤其是像国府医学院这种具有权威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