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薛景茗就开始催促夏淼淼起床了。
昨天饭局,三爷那种地位的人开口,夏淼淼不能不给面子。
但又不能真让人家刘三爷把夏淼淼绑去民政局。
人家又不可能跟社畜盯进度似的,再三确认这俩人到底结没结婚。
剩下就看薛景茗自己的了。
他也是想明白了撒钱比浪漫他是比不过自己妹夫了。
但现在自己这个证婚人,可不是谢明修那个“土大款”花钱能请的到的。
这对昔日的追妻盟友也是让人无语。
一个自己卷自己,一个卷自己妹夫。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打铁要趁热,以免夜长梦多啊。
这货长这么大也没见哪天起床起过这么早。
他哪是起得早,他是压根儿一夜没合眼。
关键这个点儿,人家民政局也不开门啊。
但要是能沉得住气,他也不是薛景茗了。
清晨五六点,街上都是早起晨练和提前排队领鸡蛋的大爷大妈。
偶尔看见几个年轻人,都是一脸的疲惫。
通宵刚回家,不是加班的苦命人,就是开心了一宿的青年男女。
早起上班的人,这时候也挤在各路交通工具里。
哪有满大街闲庭信步的。
一脸困倦的还有一个夏淼淼。
昨天酒局薛景茗和刘三爷那叫一个相见恨晚。
要不是旁人拦着两人差点就原地结拜了。
到时候那辈分真是没法论了。
【我管你叫爸,你管我叫老弟】
这样的话,薛景茗好像还真能说的出来。
过了凌晨酒局才结束,又给温静怡安排住处。
折腾到凌晨一点多两人才到家。
这才睡了没几个小时,就让薛景茗捞起来了。
夏淼淼化妆的时候差点没接着睡过去。
再说她什么时候说过不嫁了?
难道不是薛景茗那个二愣子一直在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