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到板子上打得他嗷嗷叫。
哭得眼泪鼻涕都掉下来了,一股子血腥味到处飘散。
容枝枝还故意道:“哎呀,我哪里知道,四十板子竟是这样严重啊!婆母也是!便是真的以为小叔贿赂了申大人,也该回家去说啊,怎就在这里说?”
齐子贤本是暗怪容枝枝没帮自己免刑。
这会儿被一提醒,心里也是冒火,可不是?母亲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前程,当众说出申大人受贿,此事若是真的,申大人不得整死自己?
他真的好累,他为什么会有这么愚蠢又无能的母亲。
覃氏早已说不出话了。
她是受不得这些打击,一直抽筋,看那模样……竟像是中风了,可是在场没有一个人关心她。
待齐子贤挨完了板子,被打得面无人色了。
齐允道:“回府吧!”
只是话音落下,他抽出一名护院腰间的佩刀,转头便是一刀,将那狂徒刺死了!
在大齐,淫人妻女,若是证据确凿,被人当场抓获,父兄与丈夫是可以刺死奸夫,不必负责的。
那些夫人们吓得惊叫起来,有些胆子小的,吓得晕了过去!
齐允寒着脸将长剑丢下。
刘氏见着自己又爱又恨的情郎死了,一时间心情说不出的复杂,捂着自己的肚子,只觉得一阵剧痛,瘫倒在地。
刘氏的婆子忙是扶着她,呼天抢地的叫大夫。
覃娉婷看着自己的母亲,有些担心,可是想起来对方竟然一点都不管自己的死活,把自己所有的聘礼,都拿去给那个奸夫花了,她狠狠一咬牙。
扭头便跟着齐家人离开。
刘氏看着她的背影,哭着道:“娉婷,娉婷你别走啊!你不过就是个女儿,大夫说我肚子里头的九成是儿子,难道你就不想要一个弟弟吗?你留下来照顾母亲啊!”
覃娉婷很快地便感觉到,不少人奚落的眼神,落到了她的身上。
仿佛已经为她打上了一个淫妇之女的标签。
她只觉得丢人至极,恨恨地对刘氏说了一句:“你自己宝贝着你的儿子吧,我可半点不稀罕!我没有你这样的淫妇做母亲!”
话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走了。
容枝枝也并不同情她们母女,覃娉婷这些年在齐家,多少次让自己举步维艰、难以立足,她是不会忘的,这其中必然也有刘氏的默许与授意。
热闹散去。
齐家人一行人也回了府邸,覃氏这会儿已是口歪眼斜,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了,就在那儿:“啊,啊啊啊……”
不知是想说什么。
容枝枝看向齐允,明知故问道:“公爹打算如何处置婆母?”
齐允黑沉着脸色,眸光几乎能杀人,咬牙切齿地道:“一碗药毒死了,明日对外说,她是羞愤自尽!”
覃氏虽然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但是众人说话的声音,她还是听得清楚的。
忙是激动地“啊啊”,看向自己的几个孩子,暗示他们为自己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