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一脚踢过去:“滚犊子,老棺材瓤子。”
杨妈妈也是撇嘴冷笑:“你一个泥腿子,凭什么和我们斗?”
老头的手在抽搐,血管在增粗,忽然大吼一声:“凭什么,凭我这一腔热血,凭我种了三十年的地。”
说罢从腰间抽出一把防身的斧头,照着杨妈就是一下,紧跟着就是杨怀一下砍翻在地,杨爸早没了锐气转身就跑,可惜他哪里跑的过泥腿子,当场三人销户。
老头把人检查一遍,发现彻底没了气息才平静了一下心情。
“嘎人了,嘎人了。”路人大喊。
周围瞬间聚集了数百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有的说:“老头,你怎么胡乱砍人,你疯了不成?”
也有的说:“对,他就是个疯子,好几天了,天天在学校附近徘徊。”
还有的说:“你们知道个屁,他就是那个被埋同学的老爸,冤有头债有主,他不会随便杀人的。”
老头提着血淋漓的斧头,大喊:“都别害怕,我不是疯子。我没文化,泥腿子一个,但是我知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事到如今,我也不想活了,临走前我给大家来一段,大家想不想听。”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老头站直了身体,摆了个造型,唱了几句:穿林海,跨雪原,气冲霄汉。
唱吧老泪纵横,喊了嗓子:娃,爹来陪你了。
手中的斧头一下砍在了脖子上,警察来的很快,抓获了倒在地上的凶手,急匆匆送往县医院急诊。
急诊大夫气的鼻子都歪了:“我们是医院,不是大仙,脖子都断了一半还能抢救回来?”
县城不大,震动不小,家家户户都在谈论这个事情,后来据说传到了省里,省里下令严查,当时经办此案的许多人都免职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首恶已死,危险解除,只是这事情有些出人意料。
王爸平常老实本分,几十年来任劳任怨,从未跟邻居打过架,突然之间嘎人了,而且还是一下三个,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晚上,县城里最好的国营饭店大包间。大丫、二丫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刘夏莲、刘荆文,今天晚上请了班主任王老师、赵校长、柳主任、阎主任。
六个都是硬菜,加木炭的铜炉火锅,吃这玩意比较费命,得开着窗户吃,一不小心就得中毒咯。
中华烟,茅台酒。
刘夏莲起身端起酒杯:“赵校长、柳主任、阎主任、王老师来来,咱们走一个。”
赵校长说:“哎呀,您太客气了,应该我们请您的。”
“荆文这孩子打小就学习好,你们那多费费心,希望他能走个好学校。”
柳主任一拍桌子:“必须的,必须的。你就放心吧,肯定能上重大大学。”
班主任没有做声,只是点头。
阎主任问:“门口那俩谁啊,怎么这么壮实。”
“她们俩啊,我好姐妹,兼保镖。想要吃野猪肉了给我说,我这姐妹单挑野猪,二百斤的野猪,一个人嘎的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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