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宵小之辈,只需多看一眼那人的眼神,就吓的屁滚尿流,让做什么做什么了,比打的缺胳膊断腿还管用。
“打一顿若是不写,就砍了双腿,如果还是不写,丧偶也不是不行,虽名声不太好,可也没办法。”
沈燕宁随意的挥了挥手。
石安以为沈燕宁是在吓唬这姓卢的,实则不知,沈燕宁说的是实话,前世,她的确被那人纵的有些无法无天了。
这一刻,也是她真急了,竟是忘了身份。
“卢公子,再问一遍,写不写?”
“不写,休想让我……”
“打。”
“啊啊……”
“写不写?”
“不写。”
“打……”
“打什么打,直接断腿,剜眼割鼻也可以,”沈燕宁觉的这样太慢,也起不到震慑作用,嫌弃死石安了。
石安没办法,只好示意一旁的打手,因为没有言明,那打手看看沈燕宁,便觉的是真的要打断这厮的腿。
正要拎棍子。
沈燕宁道:“不是有刀吗?直接从膝盖处斩。”
冰冷漠然的口气,仿若是常年玩弄性命的女修罗,明明生的人比花娇,眼神却是透着眸中比尸山血海还恐怖的东西。
这一刻,石安有些出冷汗了,刀是真刀啊,要是当真砍断了……
“聋了吗?”
沈燕宁催促,依旧不觉的这是一件血腥的事情。
打手是侯府的忠心奴才,素来是指哪打哪,把心一横,瞬间抽出雪亮的长刀,高高的举起,登时在这昏暗的房间,闪过一抹光影。
杀气扑面,扑面而来。
“啊,我写,我写……”
随着一声大叫,一股尿骚气袭来,卢志恒已经吓尿了,他虽胆大包天,却也能感受到,刚才那个女人是真有杀心的。
太可怕了,他要回家。
“写吧,不会写啊,我这有一份,抄一遍,写错一个字,拔一根脚指甲,”沈燕宁道。
吓的卢志恒不敢乱来了,立刻乖乖的伏案书写,当真是一字不错,这童生也是有点水平的。
然后沈燕宁又拿来,他在书院里的笔记,核对了一下,的确是他本人的笔记。
看的卢志恒汗从头顶冒。
“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了,只是回去后,不会立刻去县衙告我吧?”沈燕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