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夜宴,翼王就告辞回去了。
曲天歌喝了不少酒,陆白搀着他,往唐十九的裕丰院送。
伺候了曲天歌洗漱,陆白就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唐十九和曲天歌,一个醉态朦胧,一个全身戒备。
三天到了,他该不是要……
唐十九一双眼睛一直看着窗口,随时等着跑路。
曲天歌伸手招呼她:“小九儿,过来。”
唐十九差点没一个跟头从椅子上栽下来。
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叫我什么鬼?”
“小九儿。”
“曲天歌你喝的是不是太多了,我,我给你去煮醒酒汤。”
小九儿,硬生生给她的名字抠去了个大数字,她不干,更不会给他“干”。
这人是喝糊涂了,且不说她不愿意陪他睡,就说她是心甘情愿的,也不想和个醉鬼睡。
唐十九举步往外,眼前的门忽然被一阵劲风推上,“哐当”挡死了她的去路。
她转过头,那阵劲风已经到了眼前跟,额头被他滚烫的额头抵住,他浓重的酒气喷吐在脸上,眼神迷离,容颜俊美,笑容邪魅,整个人如同行走的荷尔蒙。
“去哪?”
“曲天歌,我,我去给你煮个醒酒汤。”
“本王没醉。”
“是是是,你没醉,那我给自己煮个醒酒汤。”
“你也没醉。”
“我醉了,我醉了。”
“喝醉的人,是不会说自己醉了的。”
“所以,你醉了啊!”
“真是邻牙利齿,本王看看,这副嘴巴到底是怎么长的。”
湿濡的舌尖,舔过嘴唇。
唐十九冰住呼吸,浑身都在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