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道大力狠狠地摁在墙上:
“秦殊凉,你当真那样自甘堕落的下贱?”
头顶传来寒彻入骨的声音:“没有男人,你就不能活了吗?”
“嗯?”他不是跟着殊颜身后追去了吗?怎么会在家?
“宴会那点空余,你能跑去伺候谢三爷,秦殊凉,你就这么喜欢伺候男人?就这么的饥渴难耐”他怒,不知缘由,暴躁不安。
喜欢伺候男人!
秦殊凉心口如同被狠狠扎了一刀子进去,痛的呼吸都发疼:“宫总说是,那就是。”她仰着脖子,倔傲不肯低头,他不是早就认定她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呵,谢三爷能够给你的,我也能够给你,秦殊凉,既然你这么喜欢伺候男人,来,伺候我。”
“你疯了!”
她慌了,他是真的要做。
是,她承认,她想,她渴望,她希望他的亲近,但……但不是这样!
不是这种时候!
不是这种情况!
“宫总,我累了,要休息。”她推却。
若换做平时,她还有精力笑着与他周旋,只是今日,身心俱疲。
男人眼中莫名怒意狂烧,他也不知今晚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为什么就那么放下了殊颜匆匆赶回慈善宴。
谢园见不到她的人,他才发现,他连她平时会去哪里都不知道,匆匆赶回家里等,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
他更不知道,慈善宴时他几次忍不住要冲过去挡在她面前,殊颜一直哭着,捂着心口难受的模样,好似随时就会心脏病发。
他看着人前那个女人,看着她和过去每一次见到时一样,风姿妖娆,花蝴蝶一样艳笑,看着她红得刺眼的嘴唇,笑容不减,越笑越艳俗,
在在都提醒着他,她秦殊凉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爬床卖弄风姿,伺候男人……更在谢园慈善宴的当口,毫无尊严地去了谢三爷的寝室。
这女人现在正在推却他,这女人竟然是宁愿讨好伺候谢三爷那个老头子,也不愿意被他碰!
一股怒意,无从而来,无从而去。
修长手臂,豁然抓住她的手腕。
“宫总,放手,你别忘了,夫妻义务。”
“呵,”他抓着她,冷笑道:“我没忘记,现在不就在履行夫妻义务吗?”话落,一把将她手臂反扭,将她对着面,摁在门板上。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他的,她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