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入世
左慈,字元放,庐江郡人。他年轻时就很有神通,曾出席曹操的宴会,曹操笑着环顾各位宾客说:“今日贵宾聚会,山珍海味大致齐备了。所缺少的,只是吴国松江中的鲈鱼做的鱼末子了。”左慈说:“这容易搞到。”于是他要了一只铜盘,装满水。用竹竿安上了鱼饵在盘中垂钓。一会儿,便钓出一条鲈鱼。曹操热烈鼓掌,宴会上的人都惊讶不已。曹操说:“一条鱼不能使宴席上的宾客都吃上,有两条才好。”左慈就又下饵钓鱼,一会儿,又钓出一条,与前一条一样,都有三尺多长,新鲜得十分可爱。曹操便亲自走上前去把它做成鱼末子,赐给宴席上的每个人吃。曹操说:“现在已经搞到了鲈鱼,遗憾的只是没有蜀国的生姜作佐料。”左慈说:“这也容易。”曹操怕他在近处买,就说:“我过去曾派人到蜀国买锦缎,你可以命令别人告诉我委派的人,让他多买二端(六丈为一端)。”左慈走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搞到了生姜,又对曹操说:“在卖织锦的启铺里见到了您所派遣的人,我已命令他多买二端。”后来过了一年多,曹操所委派的人回来,果然多买了二端织锦。曹操问他,他说:“过去某月某日,我在店铺里遇见一人,他把您的命令传达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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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外出到近郊游玩:陪同他的士大夫有一百多。左慈就送来一瓶酒。一片干肉,亲手倾倒酒瓶,向每个官员敬酒,官员们没有不吃饱喝[3]醉的。曹操觉得奇怪,派人追查其中的缘故。走访了卖酒的店铺,原来他们的酒和干肉昨天全部丢失了。曹操大怒,暗中打算杀掉左慈。有一次,左慈在曹操的宴席上,曹操正要逮捕他,他竟退进墙壁里,忽然不见了。曹操就悬赏搜捕他。有人在集市上看见了他,正要捕捉他时,集市上的人却都与左慈一模一样,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左慈。
后来,有人在河南阳城山顶遇见左慈,就又追赶他,他就逃进了羊群。曹操知道抓不到左慈了,就命令部下到羊群中去告诉左慈说:“曹公不再杀你了,原来不过是试试你的道术罢了。现在已经得到了验证,所以只想和你相见一面。”忽然有一只老公羊,屈起前腿的两膝,像人一样站着说道:“何必忙乱成这样!”人们立刻说:“这只羊就是左慈。”便争着跑过去捉它,可是这群羊几百只,都变成了公羊,也都屈起了前腿的膝关节,像人一样站着说:“何必忙乱成这样!”于是人们就不知道该捉哪一只羊了。老子说:“我之所以有大的祸患,是因为我有身体。等到我没有了身体,我还有什么祸患呢?”像老子这种人,可说是能把身体不当作一回事了,但与左慈相比,难道不是差得远吗?
游走四方
有人说在荆州看见了左慈,当时当荆州刺史的刘表也认为左慈是个惑乱人心的妖道,打算将他抓住杀掉。刘表带着兵马出来炫耀,左慈知道刘表是想看看他有什么道术,就慢慢走到刘表面前说:“我有些微薄的礼物想犒劳你的军队。”刘表说:“你这个道士孤身一人,我的人马这么多,你能犒劳得过来吗?”左慈又重说了一遍,刘表就派人去看是什么礼物,见只有一斗酒和一小扎肉干,但十个人抬也没抬动。左慈就自己把干肉拿来,把肉一片片削落在地上,请一百个人拿酒和干肉分发给士兵。每个士兵三杯酒一片肉干。肉干吃起来和平常的味道一样,一万多士兵都吃饱喝足,但酒器中的酒一点也没少,肉干也没吃光,刘表的一千多宾客也都喝得大醉。刘表大吃一惊,打消了杀害左慈的意思。
晚年归隐
左慈告诉葛仙公说他要进霍山炼九转丹,后来终于得道乘鹤而去。
人物思想
左慈、葛玄、郑隐尊奉何神,无直接材料可考。不过他们都是金丹派,那麽我们不妨间接推断,他们主要尊奉的可能是元君、老子。因为金丹派神话中的主要神格,据《抱朴子内篇?金丹》所述,应是元君,亦称太乙元君,他是「老子之师」,「天下众仙皆隶焉」。如果说他们兼习三皇派(郑隐的三皇派色彩最浓),那麽他们主要尊奉的也可能是天地人三皇君。因为三皇派神话中的最高神格,据《无上秘要》卷六〈帝王品〉引《三皇经》所述,应是天地人三皇,他们是由「大有之祖气」化成的,又名天宝君、神宝君、灵宝君。葛洪作为金丹派要角,也尊奉元君、老子,但并未把元君视为最高神格。综观《抱朴子》内外篇,虽然兼综诸子之学,但基本倾向还是儒家的。唐长孺师指出,葛洪的学术是「神仙谶纬之学」、「礼制典章之学」与「阴阳律历之学」的结合,这「正是董仲舒以降汉儒治学的特徵,也是江南儒生自陆绩、虞翻、贺循以至葛洪自己治学的特徵」,因而「我们完全有理由说葛洪是汉代遗风的继承人」。葛洪在《抱朴子内篇》中主张儒道兼修,「道本儒末」,但他是要以本固末,而不是留本弃末。《抱朴子内篇》说到儒道二者的分工:
升降俯仰之教,盘旋三千之仪,攻守进趣之术,轻身重义之节,欢忧礼乐之事,经世济俗之略,儒者之所务也。外物弃智,涤荡机变,忘富逸贵,杜遏劝沮,不恤乎穷,不荣乎达,不戚乎毁,不悦乎誉,道家之业也。儒者祭祀以祈福,而道者履正以禳邪。
葛洪称郑隐「本大儒士也,晚而好道,由以《礼记》、《尚书》教授不绝」(《抱朴子内篇?遐览》)。似乎在葛洪眼中,师傅郑隐也和自己一样,是儒道兼修的儒教中人。葛洪「本志是要申道义昌儒教而兼济天下,只是因为处境不顺,才不得已而求其次,修道术以独善其身」。
所以《抱朴子》里没有谈到过与儒教神灵体系不同的另一个神灵体系、另一个最高神格。如果说他心目中有一个最高神格,恐怕还应该是儒教那个介于人格与非人格之间的「天」,其人格化的象徵就是皇帝才有权祭祀的「天帝」。至於葛巢甫,他尊奉的应该是新灵宝经建构的新神格。他造构的《灵宝赤书五篇真文》,原本已无从得见,《道藏》洞真部本文类《元始五老赤书玉篇真文天书经》大致即是。此经假托为元始天尊授予太上大道君,其中主要尊奉的神格是五方五老,及其上位神「元始」。可见,左慈、葛玄、郑隐、葛洪、葛巢甫等人,并非「共同信仰特定的神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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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慈戏耍诸侯,以方术名闻当世,收葛玄为徒。
左慈精通五经,晓房中术,也懂得占星术,从星象中预测出汉朝的气数将尽,国运衰落,天下将要大乱,就感叹地说:“在这乱世中,官位高的更难保自身,钱财多的更容易死。所以世间的荣华富贵绝不能贪图啊!”于是左慈开始学道,对“奇门遁甲”也很精通,能够驱使鬼神,坐着变出美味佳肴。左慈在天柱山精修苦炼道术,在一个石洞中得到一部《九丹金液经》(三国演义中为《遁甲天书》),学会了使自己变化万端的方术,辟谷术,法术很多记也记不过来。
人物基本脉络,葛洪的师傅是郑隐,郑隐的师傅是葛玄,葛玄的师傅是左慈。
《葛洪仙踪传奇》
第一章:家道中落志存高远
江南,这片自古繁华的土地,青山绿水间掩映着无数的世家大族。葛洪便出生在其中一个豪族世家。他家的府邸宏伟壮观,朱门高墙,庭院深深,彰显着家族曾经的荣耀与辉煌。
葛洪自幼生活在这富贵温柔乡中,衣食无忧,接受着良好的教育。他聪明伶俐,对世间万物充满了好奇,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都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突如其来。在葛洪13岁那年,他的父亲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不幸离世。这如同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家族的宁静与繁荣。失去了顶梁柱,家族的生意逐渐衰落,门庭冷落,昔日的繁华如过眼云烟般消散。
曾经热闹的庭院变得冷冷清清,奴仆们纷纷离去,只剩下一些忠心耿耿的老仆陪伴着他们。葛洪和母亲、兄弟姐妹相依为命,生活变得艰难起来。
为了维持生计,母亲不得不精打细算,节省每一分钱。葛洪也一夜之间长大了,他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大地上,葛洪就会背着竹篓,走进深山砍柴。山路崎岖不平,荆棘丛生,他的手脚常常被划伤,但他从不叫苦叫累。
砍完柴后,他会带着沉甸甸的柴禾,步行数里到集市上去卖。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的眼神始终坚定。
卖柴所得的微薄收入,他一分一毫都舍不得花,全部用来换取纸笔。夜幕降临,别家的孩子都已进入梦乡,葛洪却在昏暗的油灯下,认真地抄书学习。
他的手指因为长时间握笔而磨出了厚厚的茧子,眼睛也因为过度劳累而布满血丝,但他从未有过一丝懈怠。
有一次,寒冬腊月,外面飘着鹅毛大雪。葛洪依然坚持去砍柴,回来的路上,他不小心滑倒在雪地里,摔得浑身是泥。回到家中,他冷得瑟瑟发抖,但还是坚持坐在桌前抄书。
母亲心疼地看着他,劝他休息:“洪儿,今天就别抄了,别把身体累坏了。”
葛洪抬起头,微笑着说:“母亲,我不累。我要努力学习,将来重振家族的辉煌。”
母亲听了,眼中含泪,默默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葛洪的勤奋刻苦在乡里渐渐传开。人们对这个少年的坚韧和毅力赞叹不已,称他为“抱朴之士”。葛洪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号,他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鼓励和鞭策。
在一个春日的午后,阳光温暖而柔和。葛洪正在院子里读书,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打开门,只见一位老者站在门口。
老者目光炯炯,气质不凡。他看着葛洪,微笑着说:“孩子,我听闻你的事迹,特来拜访。”
葛洪连忙将老者请进屋内,恭敬地为他沏茶。
老者与葛洪交谈起来,对他的学识和见解赞赏有加:“孩子,你如此勤奋好学,将来必有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