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衔枝只好解下了绑头发的绳子,将小蝉的双手捆住,让它们不要乱动。
“你在这乖乖等着,我去叫辛四。”
“衔枝姐姐……”
小蝉可怜兮兮地抬头望着她,而她却不敢看小蝉此时的样子,直接撇开头,抬脚朝屋外走去。
身子不适,应找大夫。
衔枝将这句话记得很牢。
五十两
不久,辛四提着他万能的大药箱随衔枝一同到了茅草屋。
他像做贼似的,左右看个不停。
“诶,那啥呢?”
辛四看了半天,都没看见被他的药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罪大恶极之徒,心里有些小小的失望。
“什么?”
衔枝一头雾水,但并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
她快走几步,径直打开小蝉的屋门,将辛四一把推了进去,
“小蝉不对劲,应是喝多了……”
辛四听着衔枝的话,一抬头,就瞧见在床上不断挣扎的小蝉。
“哟……”
辛四面上神色复杂,这症状,咋看咋像他的药啊。
于是,他赶紧上前几步,衔枝也忙跟了上去。
“你咋个事儿啊?”
辛四蹲在床头,一脸复杂朝小蝉问着。
他的药他了解得很,他可是个善良的医者,做出的这种药不是很烈,药性是逐渐递增的,算得上温和。
所以,小蝉现在应是有意识,能回答问题的。
小蝉看见辛四,顿时不乱动也不哼唧了,她只抬起头来,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衔枝。
里头包含着多种控诉成分。
“你乖乖的,让辛四瞧病。”
小蝉的眼神像极了新生小狗,雾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