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翎深觉莫名。
她心想,我也没有表露身份啊
怎么突然间就被戳破了
她狐疑的去看梁氏夫人。
梁氏夫人“”
梁氏夫人神色复杂的跟她对视几眼,继而不由自主的挪开了视线。
乔翎“”
乔霸天郁闷了,这郁闷当中还夹杂有一点莫名其妙的委屈,她小小的郁卒了一下。
梁氏夫人干咳一声,问她“那人不会把这事儿说出去吧”
乔翎摇了摇头“他不敢。”
客栈就在这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一旦消息泄露出去,自己难道还猜不出是谁说的
保准要去找他麻烦的。
他不蠢,想得通其中关窍,当然也就不敢出去胡言乱语了。
乔翎将那矮子和瘦高个儿一起打晕,出去要了根绳子捆起来,转而从怀里取出几枚铜钱,取了最上边的那张画像垫着,继而开始卜卦。
梁氏夫人在旁瞧着,心里并不十分明白,只是见她有正事在做,也不打扰。
再见她将那几枚铜钱收回手中,提笔在画像底下写了什么,这才问“你卜了什么”
乔翎如实告知“我算了算此人现下在哪儿,晚点就去抓他”
梁氏夫人大为惊诧“这也能算到”
旋即又道“你为什么不算算张玉映现下在哪儿”
乔翎眉头微蹙,告诉她“越是跟自己有关系的事情,就越是算不明白,我自己算不到,找老师替我算,也一样算不到。”
转而觑了眼案上那张画像,复又释然几分“不过这种与我非亲非故的人,算起来就很简单了。”
梁氏夫人颇觉惊奇“原来如此。”
乔翎接连卜了数卦,又一一将卜算到的地址标注明白,等到最后一笔落定,东方天际已然隐隐放出晨光。
梁氏夫人将那数十张画像收起,乔翎则取了张未用过画纸来,短短的撕下手掌长短的一张窄纸条,提笔在上头写了句话,收进香囊之中。
而后便将那二人打醒,用绳子牵着,一道往楼下去了。
江湖中人吐纳养息,往往早起,今次二人再行下楼,虽然为时尚早,然而见到的却要比昨日午夜见到的多的多了。
伙计大概早就得了叮嘱,眼见那二人牵着鲍猴子与瘦高个儿下来,竟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他不言语,乔翎也不废话,搁下一点碎银充当房钱,便待牵着人离开。
正待出门之前,冷不防一声冷哼传入耳中,扭头去看,却是个光头和尚。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如今有人骑到了诸位头上,竟还不肯作声吗”
半刻钟后。
乔翎牵着鲍猴子跟他的同伙,并一个鼻青脸肿的光头和尚出了门。
神都城门外已经排起了长队,乔翎与梁氏夫人无意久留,便走了官道,上前一看,却是遇上了一个熟人。
先前因无极夺马一事而闹了一场时遇上的那位校尉也在此处,今次又见到她们婆媳二人,倒觉亲切,转而一想近来神都城内甚嚣尘上的诸多传位,不由得惊骇起来。
怎么总是有人跟婆婆乔装打扮,背着丈夫和公公悄悄出游啊越国公夫人
这是什么y
再一瞧,又见越国公夫人手里边拉了条绳子,绳子上又栓了个人
夭寿啊,这又是什么y
乔翎与梁氏夫人在那校尉情感相当复杂的注视当中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