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先生这是郝翌阳郝大少,我们盛世的熟客,跟我们老板关系挺不错的,刚才他给我们老板打过电话了,老板允许他进地下室。”
房行就相当于董向楠的分身,张经理对他的态度相当恭敬。
“老板亲口说可以的?”
房行若有若无的目光滑过郝翌阳揣在口袋中的手。
“你说是不是他亲口说的。”
郝翌阳碰了碰醉的都有些站不住的张经理,张经理回想了一下,“是,郝大少还让我接电话来着。”
闻言房行拿出手机,只有两三分醉意的郝翌阳的酒意瞬间消失个一干二净,他紧张的手心出了一层汗。
暗想,你丫的要是打电话跟董向楠确定,小爷就直接装醉晕过去,等醒来就把事情推的一干二净,看你们能奈我何。
只是这样的话,就错过了救出乐晨大好机会,哥会着急上火的吧。
郝翌阳这边已经做好了晕的准备,房行手指在屏幕上摩挲几下,对着站在身后的人招了下手,“跟他们一块进去,不要让他们乱走。”
“是。”
听到房行的话,郝翌阳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警惕的看了眼房行,摇摇晃晃的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中灯光昏暗,阴森的令人从脚底板生出一股寒意,郝翌阳摇头晃脑的眼睛活泛的四处看着。
在刑具室里拿着几个刑具对着对着张经理笔划了几下,张经理吓的立刻向后缩了缩,“郝大少这些东西都是尝过血的,带着力气,我可不想沾染,会带来霉运的。”
“小爷不信在皇朝待了那么长时间,你就没碰过这些东西。”
郝翌阳打量着手中的老虎钳,“用这玩意儿对付一个女人好像太残忍,有没有看上去不那么毛骨悚然的东西?”
“我的郝大少你要来真的啊,如果你真对肖玲下了重手,我老婆她估计会要了我的命。”
“到底是肖玲是她老公,还是你是她老公,怎么听上去,她对肖玲要比你好上很多啊。”
“谁说的,我那是让着她,若是我生气起来,她也是怕的。”张经理被郝翌阳噎的面色一红,随手拿起手边手指夹子,递到郝翌阳的面前,“你就用这个对付她,你就说是我说的。”
“得了吧,要真的用这个,肖家的人还不上门找我拼命?”
郝翌阳推开面前的夹子,对着张经理指了指左手边的那扇黑色铁门,“上次我跟你们老板下来的时候他告诉我,那间房子中是专门对付女人的玩意儿,你知道我这人特别会怜香惜玉,见不得女人受罪,就没进去。你让他们把门打开,让我看看呗。”
“没听到吗?还不给郝大少把门打开。”
“这个……”
跟着他们的两个人面面相觑下,面现为难,站着没有动。
“外面有人吗?乐晨发烧了,麻烦你们送他去医院看看,有人吗……”
黑色铁门内孟青抱着已经昏迷过去,头上身上都是汗水的乐晨不断地拍着铁门。
跟着郝翌阳的两人面色一变,老板交代过乐晨跟孟青在这里的消息是决不能走漏出去的,两人互换个眼神之后,准备对郝翌阳动手。
郝翌阳在听到乐晨两个字的时候就在寻思着是不是要先下手为强,制住这两个人。
他们先动手,倒是省去他纠结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