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日过后,队伍准备启程。
出发前,秦炳锐带上自己雄壮的马戏团队伍,让大家排列好队在城外等候众人集合。
姚公公赶到后,一嘴鄙夷。
“你说这好好的一个姑娘家,非要带一支都是男子的队伍作甚?”
秦炳锐难得客气的与他人解释。
“我这是马戏团,路上可以表演赚点小钱花花。”
“听闻两位秦姑娘做生意是一把好手,怎么还需要做这点小把戏赚钱的?”
秦炳锐听他阴阳怪气的,真是无了个大语。
但人家是皇上身旁的大红人嘛,总要给他留点面子。
随即扯着嗓子喊老金。
“老金,你过来。”
老金抱着一本账本屁颠屁颠地跑到秦炳锐跟前,能在宁王殿下和姚掌使面前报个账,是他老金家的无限光荣。
“回秦公子,我就大概说说我们这些日子赚的小钱。这一个月以来,我们平均一天表演六到八场,每一场约有两三百来人观看,入场费按十文一个人收取。
中途有表演好的节目,会有些富贵人家的老爷公子夫人小姐给我们打赏。
对了,我们还根据白公子的提议,划分了最佳观看区域,这块收费是三十文到一百文不等。
钱婶和王婶见看戏的人多,便和白夫人小桃姑娘弄了些特色零嘴在场内出售,看戏的人多了,更不分普通百姓和富贵人家,我们飞虎队成员又趁机将白姑娘教会我们制作的建筑模型摆在门口出售,这更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最终我们算下来,这两个月算下来我们赚到了一万六千多两银子。”
这赚的钱虽然不是特别多,但是对飞虎队的成员而言,能够自给自足还有富足,这简直是不敢想象的富裕。
秦炳锐听后得意洋洋朝姚公公努了努嘴,学着他的阴阳怪气:“哎呦,姚掌使,我们‘飞虎队马戏团’就是一伙杂耍的,哪里像姚掌使的手下都是吃公家饭的,不靠自己赚钱,难道还让我带着他们去打劫抢钱不成?”
随即又问朱锦佑,“朱公子,我想问问,你们府上的员工都是给多少工钱的?我看要不要给我们的飞虎队马戏团涨点工钱。”
飞虎队的人一听,各个精神焕发,要涨工钱了,还能有比这个事情更令人兴奋的么?
朱锦佑对这些哪了解,便问宋四:“你一个月工钱多少?”
宋四想不到殿下当真问,小声道:“爷,小的工钱一个月有30两左右,毕竟小的是你身边贴身侍卫,这价钱算是府里最高的了。”
可不能拿普通员工打比。
严轩听后,嘟囔道:“居然比我皇城司的指挥使工钱要多十五两。”
夏凉一惊,瞪大眼看向严轩:“什么,你才十五两一个月,那我跟着你岂不是往后喝西北风去?”
夏凉的惊悚声扰了众人,姚公公一个皱眉,这乡下丫头,居然敢嫌弃十五两的月钱。
洛珘轻轻拍打夏凉的手臂。
“你对钱也没个概念,普通百姓家赚个十五两够一年的开支了。”
严轩见洛珘姑娘替他说话,便仰着头挺直着背道:“我现在虽然赚的不多,但我往后肯定会有出息赚更多钱的。”
夏凉哦了一声,笑嘻嘻道:“也没什么,大不了往后我跟着洛珘姐姐混,再赚钱养你嘛!”
严轩:怎么听着更觉得自己矮人一等了!
秦炳锐也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对老金道:“从今日开始,老金你的工钱也涨到十五两,其他人的工钱涨到十两银子,若是往后赚的更多,那就涨的更快。”
老金听后,拿着账本的手都在颤抖。
往后别说赚钱,就算是拼了他这条老命,他也要跟着秦姑娘同生共死。
“飞虎队”的人各个激动不已,他们的人生意义似乎在这一瞬得到升华,秦姑娘就是他们唯一的信仰。
狗腿子带领着狼群们亦是一阵干嚎,它们的工钱是不是也跟着涨了,往后吃肉可以吃到撑了不是?
姚公公除了懵怔,亦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