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顾如初没有说话,笑的有几分尴尬,轻咳一声,对周邵庭挤眉弄眼的,示意他回头!
周绍庭望着顾如初的眼神不太对,他静下来,突然觉得后背凉嗖嗖的,他明白了顾如初的意思,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假到连他自己都觉得害臊,说话舌头都忍不住的打结,“大……大哥……早啊!”
周彦韶一记冰冷的眼刀甩给周邵庭,冷冷清清的说着,“西部数据,从今天开始,你替楚河盯着。”周彦韶说着,微微侧目,扫了一眼楚河,“放你半个月的假。”
楚河恭敬的颌首,“谢先生。”周邵庭哭哈哈的求饶,“大哥,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在你背后说你坏话了!”但是,周彦韶可不会这么放过他搂着顾如初转身就走。
楚河抬手在周邵庭的肩膀上一拍,语气古板,“辛苦三少了。”
“啊,老天爷,我错了。”周家三少大呼哀哉。纵容无奈,周绍庭也乖乖的跑去盯着了西部的数据。
自顾如初见过了一众该见的宗亲以后,顾如初就和周彦韶搬出去,回到了平然居,小日子过得滋润不以,顾常青知道以后,也只是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别无他话。
日子过得很快,周彦韶似乎也是越来越忙了,顾如初每每等他,他还没回来自己却是只撑不住的睡下去了,每当醒过来以后,身旁也只剩下了淡淡的余温。
顾如初也不多问,在此期间,她以自己的能力,进了一家公司工作,原本他们忌惮周顾如初的身份,也不敢怎么样,后来在顾如初的要求下,自己也游刃有余的在公司里做事情。每每回家,却又是自己和家里唯一的佣人。冷冷清清的不像话。
那天早上,顾如初醒过来,习惯性的摸摸身边,却不是余温,而是带着温度的人,她笑了笑,身子轻巧的拱进周彦韶的怀里,伸手抱住他,声音庸散的唤着他的名字,“老公,我以为你又不在了呢。”
“我在。”周彦韶闭着眼睛,声音是掩盖不了的疲惫。
顾如初仰起脸,望着他脸上的疲惫之色,抬手心疼的轻抚着他的额头,眉骨,“再睡会吧。”
“嗯。”周彦韶懒懒的应声,抱了抱顾如初,“陪我。”顾如初笑了笑,在周彦韶的怀里动了动身子,含笑的闭上眼睛睡觉。
再醒来的时候,顾如初已经不在了,周彦韶又躺了一会,这才下床洗漱,只是他刚刚出来,手机却响起来了特别的铃声,他的目光深了深,接通了电话,电话那边周邵庭焦急又兴奋的开口说着,“大哥,有消息了,人在临海。”
周彦韶寒眸一凛,冷声吩咐着,“立刻行动!”挂了电话,周彦韶迅速的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门,迎面就撞上了从楼梯口处兴冲冲跑上来的顾如初,她望着急急忙忙的周彦韶疑惑的问着,“老公,你要去哪?”
“我有急事,出差。”周彦韶抱了她一下,迅速的下楼,秦振已经来了,车也刚刚停稳,就算顾如初想要说些什么,望着他的背影,也不得不把口里的话咽了下去。只是顾如初总觉的心慌慌的。
在一辆军用绿皮车里,周苕棠恭敬的说着,“人在临海区域,雷达已经锁定游艇,黑狐已经带人去盯梢。”
“什么时候行动。”周绍庭很显然一些急不可耐了。
周彦韶不以为然的挑挑眉,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军事地图,“不急,老鼠既然已经抓到,那就让他再玩会吧。”
“那好吧,老鼠就是老鼠,早晚是要落在猫的手里的。”周绍庭笑了笑,摸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又仔细的看了看镜子,确定无误,这才下车,他要去执行任务了。
“军长,要不要再派个人跟着。”周邵棠一些担忧的说着,毕竟这一次任务非同小可,一不小心的话……
“这么,你信不过他?”周彦韶神色未变,冷冷的问着。
周邵棠被周彦韶的话一噎,坐回去再无言语。
“没想到他还挺会享受的吗?”周绍庭望着奢华的游艇,不由咂舌萧峰的会享受,美人香槟,倒是一样也不少。
周绍庭易容成了一个无名小卒,看似无目的地的游荡,却是在做着他正在执行的任务。等他转悠一圈回来,又喝又和许多人聊了几句,忽而他俊肆一笑,扬声说着,“服务员,麻烦你给我一杯热巧克力。”
“怎么,小兄弟喝不得酒吗?”几人见他的样子,虽然相貌平秀,但是他的身上却有种深居高位的感觉。
周绍庭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结果服务员托盘里的热巧克力,一口饮尽,顺手牵羊了一杯红酒,说道,“不是喝不得,而是习惯而已,酒是穿肠毒药,自然要喜欢的东西预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