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长无声地坐回自己的议长席上,议员们都等着他发话。愣了一会儿,议长才说:“我们继续看看哈度同志在干么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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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478年,炙宇,上新月,神圣罗马帝国,罗马,圣天使堡。
会见完艾格长老会的哈度准备去拿波里,搭船至亚历山大港回“法烈”,半路在罗马歇脚。哈度从洛林一路走来,发现这个帝国的一大政策非常特别:修路。凡是该帝国征服的区域,首先就要把道路给修起来,这样不管是物资供给还是出兵都会顺畅不少,特别是在日耳曼尼亚附近都是大片的森林区域,不修路大兵团根本走不通。
哈度进了罗马城后就很注意低调,毕竟这个时代可谓是民风彪悍,由于帝国的骑士团林立,而这些骑士大都没有太好的教养,就搞得罗马城乌烟瘴气,争执打闹现象遍街都是。他可不想沾上这些麻烦的粗汉,至于如何分辨平民和骑士呢,很简单的一种方法就是: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佩剑。由于争端很多,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打对方一顿,但是罗马人大都身强力壮,拳头落在身上没有半分用处,那么这时候双方就会用决斗的方式解决问题。这就刚进城不到200步的距离,哈度都避过了至少6次决斗了——他不喜欢去凑热闹,对其他人的争斗也没有兴趣。
值此混乱时期,哈度认为他还是尽可能的远离这片是非之地较好,前几个月他经过斐德棱则的时候,那座城市正在激烈的内战中飘摇不定,甚至宏伟的圣母百花大教堂上都是火光冲天。听闻臭名昭著的帕奇家族联合向美第奇家族开刀,大主教弗朗西斯科·萨维亚蒂还大开城门领军进入了城内,向无辜的平民挥舞着手里的剑锋。
哈度并没有在罗马城待太长时间,他最多在圣天使堡这座享誉盛名的城堡中“到此一游”,搞明白了它内外城的防御结构以后,就开始准备继续自己的旅途。在往城外走之前,他还花了些时间去万神殿一游,然后去看了看矗立千年的古斗兽场。而在古斗兽场,他听到了两个人秘密的谈话。
“罗德里戈,你也应该检点一些了,红衣主教应该是圣洁纯白的,你干的那都叫么么事啊。”年纪稍大的那位用沉重严肃的语气训诫到。
“我父,我们今天应该讨论的不是我的私人问题,而是美第奇家族的问题吧”年轻些的那人顶嘴到。
“你。。!好,好,若不是那个讨厌的洛伦佐还活着,你的事情可不要想那么容易糊弄过去。好吧,那我们就来说说费迪南德一世的事情。”老者穿着一件红色的法袍,身体因为生气而在不住的发抖。
后面的事情哈度没有听到,因为这里有不少教皇卫兵在巡逻,而斗兽场又没有可靠的藏身地,都是开阔的场地。至于这两个人会有怎样的阴谋,也不关哈度的事情,他也就此出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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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1分钟后进入时空机检。”
“唉,哈度同志怎么就对和阴谋相关的事情没有兴趣呢,他也不打听一下,这个时代可是有列奥纳多这样的天才的,完全可以互惠互利,好好地对掠夺能力做一番研究嘛。”议长颇有些叹息地评价道。
“呵,议长大人,如果哈度同志会想要好好研究掠夺能力,那在公元前212年途经叙拉古的时候就应该过去搭救一番的。”坐在议长对面的那位议员开口反驳道,“再说了,在文艺复兴这个时代,哈度同志最应该找的,要么就是波吉亚家族,要么就是奥迪托雷家族,至于那个不知是么么地方来的画家,找不找都一样。”
“哼,话说得容易,不管是找这两个家族中的哪一个,他都需要先混进罗马城卫中找到马基雅维利写一份推荐信才行,以他这个外乡人的模样怎么可能博得对方的信任呢。。?你这真是异想天开。”
议长不耐地挥挥手,按下那位议员想要继续反驳的举动,指了指影像,说:“行了,我们继续看着吧,马上就可以知道4组那边干了么么事情了。”
看到议长如此作为,那议员也不再多说么么,只是轻笑了一声,而这一声出,议长的整个表情都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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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789年,谷硕,下新月,法兰西王国,巴黎,城堡监狱。
在法文中,“巴士底”一词意为“城堡”,而著名的巴士底狱,是国王路易十六手下最为坚固的一座监狱,实际上里面只关押了7个人。
而我们可爱的哈度同志,就是被关押的7人中的一个:这时候的他受齐克恩后裔的影响,对掠夺能力的控制断断续续地,导致他的精神有些问题。在一次林间追逐中他弄死了勃艮第公爵的两个侍卫,但是用火枪和大炮都杀不死他,最后他就被押到了巴黎来,暂时关在坚固的城堡中,等候发落。
在暴怒的民众们攻开了巴士底狱的大门后,他们失望的发现监狱里的情况和他们怒火中描述的“不太一样”时,他们很快就离开了这座监狱。而哈度则很快被他的盟友救走,至于是谁,以他现在不清楚的神志也说不明白,只记得对方身上穿着一身黑蓝色的贵族风衣,头上戴着斗篷。
等哈度再一清醒的时候,他居然已经到了克里特岛。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是怎么过来的也不知道,和他相伴的只有无垠的白色沙滩,和一艘小帆船。而他那受到限制的掠夺能力也全然恢复了,想来应该是艾格后裔出手相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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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30秒后进入时空机检。”
“你们有没有觉得2组的手伸得太长了。。?”议长突然来了这样一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