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桑贝齿紧紧咬住唇,像是要咬出血后朝前一步。
闭闭眼再睁开,俯身冰凉的手轻覆,把南桑的齿分开。
在红唇上轻抚一瞬,手抬起,一点点的把南桑脸上的泪水抹去,“除了克制不住对他的喜欢,和他上床了。”
景深掀眼皮盯着她,眼眸深邃,饱含探究,“还有别的吗?”
南桑心口猛然一缩,却依旧凄苦道:“他让我婚后接着和他做炮友,算吗?”
景深轻抹她脸颊眼泪的手顿住,眼底阴郁一闪而过。
手收回插兜,“你怎么说的?”
南桑垂头喃喃:“挺心动的,可是不能啊。”
“我想要北棠的股份,还有,陈绍南真的对我很好,我对陈绍南也有点喜欢,我做不到这么欺负他。”
“景深,你说人为什么只有一颗心脏,却能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呢?”
“我……”南桑茫然道:“我是不是病了,还是说我骨子里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南桑跪坐在床,声音茫然又失落,夹杂着浓郁的自我厌弃。
反反复复,来回重复的责备着自己。
像是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的世界。
在南桑说的喉咙冒烟后。
景深开口:“睡会吧。”
南桑在景深转身要走时拽住他的衣角,“北棠的股份。”
景深视线定格在她拉住自己衣角的葱白手指上,几秒后上移,看向她忐忑的眼睛,“你确定你只是和江州上了一次床吗?”
南桑茫然,“还有什么?”
景深沉默许久,把衣角扯开,“睡会吧。”
伴随着景深背影消失在门口,南桑脸上的茫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面无表情的把眼尾的泪抹去,皱眉沉思。
几秒后掀开枕头。
把下面藏着的衣服拎出来。
这是南桑穿了两天的属于景深的衣服,江州上午临走前撕成了粉碎。
南桑看着,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如果不是因为江州走前来了这么一手。
让她没办法解释。
她和江州的事,她绝对不会留下这么多破绽,等着景深主动发现。
南桑拎起来开窗户,迎着雨水重重的丢出去。
砰的一声甩上窗户。